bsp; “现在没养那些小孩了?”谢珩拿起筷子。
傅青鱼挑眉,“大人,你不是讲究食不言寝不语吗?怎么突然又不讲究了?”
谢珩看她。
傅青鱼也看他。
两人的目光都搅着叫人看不清的神色。
谢珩沉了脸,转开目光。
她身上藏着无数的秘密,看他的目光也全是算计,跟他说的话,十句话串起来也没有一句真话。
谢珩啪一声把筷子拍在桌面上,起身就走。
“哎?大人,你这就吃饱了?”傅青鱼勾起嘴角。
吃什么?气都气饱了!
谢珩头也没回的撩开门帘进了屋,傅青鱼看着他消失在门帘后的袍摆,低笑了一声,嘀咕了一句,“脾气还是那么大,臭毛病。”
晨晖:“……”
他从小就跟着他们家大人,也是第一次见到他们家大人这样发脾气。
也不对,与其说是发脾气,不如说是在生闷气。
若是当真发脾气,就该发作傅姑娘了。
他算是明白为什么晨夕宁愿出远门办差,也要跟他换班了。
“晨晖,能问你个事吗?”
“傅姑娘请问。”晨晖敛了心神,板着脸应声。
“我听说大人去年染了寒疾,连太医院的太医都没有办法,最后才选择离开中都去宁州养病。”
“是。”晨晖点头。
“宁州地处大离的最北端,气候并不算怡人,也并未听说宁州有何神医,大人为何会选择去宁州呢?而且就养病而言,谢家老宅所在偏南方的惠安会更加适合一些吧。”傅青鱼看似问的随意,眸底却藏着翻涌的暗潮。
蒙北军与狼塞交战的时候,狼塞确实收到了关于他们蒙北军的军防布置图,虽然义父蒙冤,但也真的有人送了情报给狼塞。
宁州紧靠秋离山,谢珩就是在交战前的几个月出现在的宁州。
傅青鱼以前不知道谢珩的身份,并未多想。
如今知道了谢珩的身份,谢珩又那么凑巧的在那个时候出现在了蒙北的宁州,她实在很难不怀疑谢珩去宁州的用心。
“你想知道什么何须问晨晖,问我便是。”谢珩的声音从屋里传来。
晨晖闻言敛了眉眼,重新肃着脸站回门边值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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