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不敢随便开门,只嘱咐傅青鱼在门口等着。
谢珩下了朝来衙署,就看到傅青鱼坐在廊栏上,歪头靠着廊柱正在打瞌睡。
晨夕想叫人,谢珩轻轻抬手示意他不要出声,晨夕只好停下脚步。
谢珩穿着绛紫色的朝服,外面披了一件黑色的大氅,大氅的领口有一圈灰色的兔毛,衬的他皎皎如月,簌簌如风。
傅青鱼感觉身前有阴影投下,睁开眼就看到这样的谢珩,目光中有一瞬的茫然闪过,有些迷瞪的开口,“你回来啦。”
语气亲昵,还带着点软糯,好似他们先前相处的那般。
话出口,傅青鱼和谢珩的神色都是一变。
傅青鱼的瞌睡彻底醒了,一下站了起来,“大人。”
谢珩沉默了好一会儿才开口,“这般睡在廊下不冷?”
傅青鱼眨巴一下眼睛反应过来,用手背飞快的抹了一下嘴角,“不冷。”
“谁让你过来的?”
“这话我还想问大人。我听说聘用我入职大理寺的人正是大人,根本不是姜大人。”
“大人这是想干什么?”
晨夕已经推开了门,谢珩转身进屋,取下身上的大氅,晨夕上前双手接过,挂到了旁边的木施上,又回身取了炭炉上温着的茶,倒了一杯热茶捧上。
谢珩在办公的书桌后坐下,取了头上戴的乌纱帽放到旁边,才道:“聘你的人确实是姜大人,跟我无关。”
傅青鱼点头,“那让我来大理寺当你的专职仵作呢?”
“算是临时决定。姜大人的意思这只是一个名头,算是给陈仵作一个较为好接受的借口。若是有案子,你也是跟着寺里一起出去,并非是真的只跟着我。”
这么一解释,傅青鱼就明白了。
早就听说这位大理寺卿姜范姜大人是一位体恤下属,又心软的上官,如今看来果然没错。
连一名老仵作的感受都能考虑在内,确实难得。
所以聘用她的人确实是姜大人,不是谢珩。
把事情搞清楚了,傅青鱼就不再多留,“那我先去仵作房看看。”
“不急,我还有事与你说。”谢珩放下茶杯。
“昨日那一家三口的命案,今日已经立案,皇上命我们大理寺彻查此案。你既然过来了,正好看看此物,可知这是什么?”
谢珩从一个棕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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