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气越发寒冷,雪已经连着下了几日不停,外面被皑皑白雪覆盖,到处都是雪白一片,就连树木都是银装素裹。
就在十二月十一这日晚上,南栀的羊水破了。
睡到半夜时她忽然惊醒,察觉到身下传来的异样,她睁开眼冷静地喊了一声沈淮序:“阿序,我要生了。”
沈淮序猛然睁开双眼,双眸浮现紧张,焦急问她:“栀栀,可有哪里不适?你等着我去喊人进来。”
他慌忙朝着外面走去,故作镇定喊道:“来人,去把太医和产婆喊过来!”
无人知晓,他袖下的手在颤抖。
宁静的夜晚被打破,南栀的院子里灯火通明,上上下下围满了一圈人影。
外面的雪仍旧在下,里面时不时传来一阵阵呼痛声。
沈淮序站在雪地里,迎着风雪想要让自己冷静些,只是听着里面不断传来令人揪心的叫声,他急得来回踱步。
里面的南栀痛得满头大汗,嗓子喊得逐渐嘶哑,
沈淮序再是顾不上,作势便要进去。
只是他刚跨进门口,便有人劝说他:“陛下,您产房血气重,怕冲撞了您,您不能进去。”
沈淮序顾不上这些,他一个冷眼扫了过去,想要劝说的人被吓得闭上了嘴。
他终是不管不顾冲了进去守在她床前,死死握着她的手,满眼心疼恨不得替她受过。
“栀栀,你和孩子定会平安无事的。”
南栀累得满头大汗,身下传来撕裂般的剧痛疼得她几近昏厥。
“夫人,您再使点劲!孩子的头出来了!”产婆紧张的声音里难掩激动。
“夫人,您再加把劲!就快了!”
南栀疼得面色泛白,双拳紧握咬着牙拼尽全力,随着产婆的节奏使劲。
雪停了。
晨曦微露,朝阳缓缓升起,霞光突破云层伴随着旭日而出,耀眼的光芒照射大地驱散了黑夜,昏暗的天色逐渐明亮起来。
产婆激动的声音传来:“生了!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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