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可以增进夫妻感情的。
“你爷爷这样逼迫你,你也跑过来找我,你说,你那枪,万一打在胸膛上,咱们就见不了面了。”
顾念下垂的目光,落到他包扎的伤口上,眼睛里流露出的心疼是那么明显。
厉腾喝了药,将她搂了过来,顾念怕压着他的伤腿,故意挪了下身体。
“明天,咱们就回海城吧,我想两个宝贝了。”
厉腾腿受伤了,很不方便,他掐着她的腰,尽量将她的上身贴向自己,低下头,顾念本能地仰起头,他低下头,刚好咬住她脖子,气息热切而浓烈,周围的空气,烫得吓人。
感觉到男人气息越来越不稳,顾念做了个吞咽的动作,男人感觉到了,深邃的眼睛,划过暧昧之色,撩拨:
“想我吗?”
顾念被他弄了这么许久,心里又慌又乱,也难受得紧,女人总是口是心非,让她说想他,她说不出口。
见女人不说话,厉腾咬她脖子的力道加重,深深浅浅的痕迹,在灯光下,看起来更撩人心魄。
而顾念的目光,越来越迷离,气息混乱时,她主动圈住了厉腾脖子。
“说。”
他贴在她鬓发边,逼问着。
顾念闭了闭眼,想抗拒这种难受的感觉,但她最终还是在男人猛烈攻势下,丢盔弃甲。
“想。”
“满足你。”
男人喉结一滚,溢出的笑,带着愉悦与畅快。
因为厉腾腿受了伤,无法尽兴,他眉宇染上红潮,挑眉:
“你来。”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感动,顾念竟然愿意将就他,笨拙地攀上了他厚实的肩膀,汗水从眉间滴落,实在受不住了,厉腾再次获得了掌控权,顾念喊:
“你就不怕腿废。”
“废了也值得。”
真是牡丹花下死,做鬼都风流。
两人折腾得很晚,不止一次,包扎的伤口开了,顾念吓住了,她要叫医生,厉腾拦住了她,他拉着她的手,把她扯到怀里来,十指交扣,眉心相贴,气息吐到她唇瓣上:
“不要紧的,又不是傻子,谁会往要命的地方打,打得有些偏。”
可是顾念不信,她眼睛红红的,不知道是因为刚才的情事,还是因为担忧,总之,她脸上染的那抹红晕,让厉腾看得有些痴了。
“顾念,念念,别再离开我了。”
“这段时间,如果不是想要找到你的这股信念,我恐怕又抑郁了。”
说也奇怪,自从顾念回来后,他的抑郁好像都治好了,古人说,心病还需心药医,一点不假。
厉腾的这一枪,打痛了顾念的心,在得知他为了自己,不惜打残自己的腿时,顾念既震惊也意外,更心痛。
她不能再把这个男人往外推了,除了他是她两个孩子的父亲外,也是她心里牵挂了五年的男人。
顾念找了干净的绷带,重新为他包扎好。
又伺候他喝了汤,这才躺到他身边,这一晚,厉腾的手,就没离开过她的腰。
第二天,厉腾带着顾念飞回海城。
薄时予与小团团出来迎接,见了顾念,开心得不得了,两宝贝左一个妈咪,右一个妈咪,喊得顾念心花怒放。
顾念回家的第二天,就收到了法院传票,仍然是顾柳的事情。
老爷子虽然不管这件事,但是,顾柳死时,顾念的确在场,房间没有监控,顾念被警方带走了。
厉腾拄着拐杖杀去了老宅。
薄长河见他走路一瘸一拐的,眉心戾光闪了闪:
“你说为了一个女人,把自己弄成这样,值得吗?”
厉腾杀气腾腾:
“你又耍什么把戏?”
“她才回来一天,你又让人把她带走了。”
薄长河:
“这次,可不是我,顾柳死时,你老婆的确在场,人就算不是她杀的,她也脱不了干系。”
“爷爷。”
厉腾失去了耐性:
“如果你真要逼我做出选择,我选她。”
厉腾要走,被齐叔拦住:
“少爷,你就不考虑考虑老爷子的感受,在这件事情上,他老人家已做出了让步。”
“他是怕我打自己打死,把自己打死,所以,才把顾念放出来,现在,顾念又被带了进去,这件事,如果不是你做的,那么,我现在就保人,我不希望看到齐叔或者你身边的任何一个人出现在南城监狱。”
薄长河没说话。
厉腾当他是默许了。
去南城监狱时,厉腾不止带了肖辰,随同的还有盛世法律顾问,也是海城最有名望的律师江城。
江城本事不小,再加上顾柳那边,并没有家属为她聘请律师,是检察院直接提起的公诉。
江城首先出示了相关证据,证明顾念也是受害者,被人绑架了,甚至怀疑绑架对象不是死者顾柳。
顾念很快被保释。
开庭时,江城又出示最新收集到的证据,证明是顾柳让人绑架了顾念,而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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