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眼底浮起一抹笑意。
却不知,裴若兰此时正在极力忍耐着他身上的味道,但走到净房门口时,她再也忍不住,掩唇干呕了一声。
霍准肃容,站直了身子,半揽着她道,“怎么了?”
裴若兰强忍着胸口那团不适感,“无事,我服侍王爷沐浴罢?”
霍准不信,鹰隼般的眸子凌厉的望着她泛白的面颊,“你几次三番的让本王沐浴,到底为何?”
裴若兰被他逼视着,知道再隐瞒不过去,只得如实道,“我闻不得酒水的味道。”
霍准默了半晌,才道,“多事。”
裴若兰白着脸,掩唇又要作呕,霍准放开了她,快步朝净房走去,关门前,他像是想起什么一般,盯着她吩咐道,“去榻上,乖乖等着本王。”
裴若兰没想到他会这般好说话,怔了一下,才反应过来。
一刻钟后,霍准身着一袭雪白的寝衣从净房出来,他走到床榻边坐下,抽过裴若兰手中的书随手放在条几上,然后将她揽入怀中,摩挲着她乌黑的长发低沉道,“现在满意了?”
鼻端尽是淡淡的龙涎香味,裴若兰缄唇不语。
霍准低头寻到她的唇轻轻啄吻,一下一下,越来越投入,裴若兰扬起头,被动承受。
这一夜,她敏锐的察觉到,霍准的情绪似乎有些不稳,时而待她温柔缠绵,时而又凶狠似野兽,仿佛下一刻就能将她吞吃入腹。
天将明时,她才昏昏沉沉的睡去。
次日醒来,霍准已经不在,在婢女的服侍下用过早膳,她继续看昨日的书。
书房中,霍准看向杜林,冷声道,“昨日让你去查的事,可有结果?”
杜林恭敬道,“陆家已与裴家结怨,但陆探花说什么都不肯断了这么亲事,甚至不惜拿自己的前程相逼,陆大人和陆夫人只得从长计议。”
霍准眼底掠过一抹暗色,食指轻叩着桌案,“让陆家看好了人,别再跑到裴家去,惹得裴夫人不快。”
“是,王爷。”杜林领命退下。
霍准抬手轻抚颈间的一道抓痕,人既然已经到了他府上,他便不会拱手相让。
午膳时,裴若兰才发现自己昨晚竟在霍准身上那么显眼的地方留下了痕迹,不由面红耳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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