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补许多,看沈思溪的眼神也渐渐变得不同。
他继续丢了魂似的走出茶室。
沈思溪则大方地回头,“好了,打扰一天,我们也该走了。”
她抛着手里的硬币玩儿,背影悠闲。
夕阳映在硬币的光,晃着诺里斯的眼角。
“等等。”诺里斯追上沈思溪,低头说,“我跟你走。”
众人:?
诺里斯重新挺直脊背,坦然承认自己的命运。
“我输给了你,愿赌服输,以后我的一切都属于你。”
沈思溪抬起手心,“我说过,只要这个硬币。”
“主人,正因为您如此豁达高洁的品行,才让我更加坚定要跟着你,不能耍赖。”
申屠默看着诺里斯真挚的眼神,还有这声异常顺嘴的“主人”,莫名不爽。
“你这是赖上我们了?”
诺里斯目光与他交错一瞬又移开,“申屠先生,和您没关系,这只是我和主人之间的赌约。”
申屠默皱起眉,“可她已经说了,不需要——”
“哎呀不要吵啦。”沈思溪打断两人争执,她笑眯眯地说。
“难得诺里斯这么一诺千金,就让他跟着我吧。”
诺里斯无比动容地看着沈思溪,那表情跟“被人卖了还感动于对方给自己机会帮忙数钱”没什么两样。
沈思溪跟克拉克道别,约好两人在华国再见的时间。
克拉克似乎也不心疼自己的得意学生跟人跑了。
反而拍拍诺里斯的肩膀,叮嘱他跟着沈思溪好好干。
申屠默:……
看不明白这师徒俩都中了什么邪。
回去的路上,申屠默将申屠容招到耳边,说了几句。
等诺里斯不在的时候,申屠容趁机问:
“溪姐,你怎么那么好?诺里斯之前那么看不起你,故意挑衅你,他输了你也愿意只收他一个硬币?”
“我当然不愿意,也没那么好。”
沈思溪笑得像狐狸似的,“都是套路,我不故意那样说,他怎么会死心塌地跟我走。”
沈思溪不是什么好人。
长久的免费的劳动力送上门,她绝不会放过。
只不过,用了一个小成语,让人以后工作得更卖力一点。
这个成语就叫——
欲擒故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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