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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近他。
满足他。
屏退了四周,牢房内外只剩下两人,沈珏沉了颜色,自持内敛的脸上清疏,眸子里有情绪滚动:“白大人想同我说什么?”
看沈珏脸色深沉,白玉安无·力的笑了笑,唇中低咳两声:“沈首辅,您觉得下官何罪?”
沈珏并不打算入这话里的圈套,只淡淡开口:“我想白大人应该比我清楚。”
白玉安扯了嘴角,略有些嘲讽的看向沈珏:“下官何罪,想沈首辅同我一样清楚。”
“下官知道自己得罪了人,有这下场也不稀奇。”
沈珏同样垂着眼眸冷眼瞧着白玉安的脆弱,他早已提醒过他,而人家也不领他的情。
胸腔中有痛意,喉咙又不自觉的咳嗽,白玉安的脸上因为咳嗽染了薄粉,喘息了几口她才又哑声道:“只是如今事已至此,沈首辅可否帮玉安给城郊宅子里捎一封信,好替我报一声平安。”
见沈珏有些深深的眼神,白玉安又恭恭敬敬鞠了一躬,才将一封信从怀里拿了出来:“此次算玉安欠大人的人情,他日玉安若有机会,定亲自登门道谢。”
沈珏看着那信良久,又难得见到白玉安这恭敬的神情,不由嗤笑了声。
到底求他时还知道眼里有他这首辅,他以为他眼里只有迂腐的对与错,从来不会求人的。
总算抿着唇上前一步接过了信,沈珏挑眉问她:“只是这事?”。
与他的想法似乎有些出入,他微微有些失望。
白玉安看着沈珏,面上没什么别的神色,苍白的脸上微弱,默默摇头。
信封已经染了些血迹,皱皱巴巴如同一张废纸,沈珏没再说话,只又看了眼脸被烧得瑰丽的白玉安,抿着唇接过信,不发一言转身出去。
白玉安这一动作是花了全身的力气的,待沈珏一走,她人就软软倒了下去,大口喘息下,眼角早已湿润。
紧接着有狱吏进来,白玉安极快的将头埋在手臂间,任由衣袖渐渐温热。
这边沈珏出了牢房,两位御史立马就靠了过来,沈珏沉着脸:“找个大夫来瞧瞧,别到时候话没问出来,人就先死了。”
说罢也不作停留,独自上了等候在外的马车。。
夜里,沈珏独自坐在书房内,借着昏黄的烛光,懒懒靠在椅背上打量着白玉安递过来的那封信。
信封开口处还用油蜡仔细的封了口,看来这信是他早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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