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陆续打来汇报,言语压抑不住亢奋:
“东莞哥,东源街、三家村渡轮码头都到手了,要不要一鼓作气将謿州幇大本营拿下!”
杜笙想了想,道:
“那边应该还有不少謿州幇留守人员,你们先将周围地盘清了,等我这边手尾处理汇合再说。”
“行,正好将他们彻底打散!”
杜笙看了一眼时间,知道差佬差不多到场了,便吩咐连夜赶来的占米:
“安置好伤员,清理好现场,尽量扯一下皮,不行就让字头律师来。”
占米对这方面可谓门儿清,笑道:
“现在差不多凌晨,差佬不会多管闲事的,最多口头警告,警告两次不听才会扫场。”
杜笙点点头,不过还是带着几名手下来到謿州幇那家酒吧。
他站在门外点了根烟,将胆颤心惊的负责人叫了出来。
“一会差佬来问,你知道怎么答了吧?”
夜色惨淡,烟雾飘忽,将杜笙映衬得愈发深沉。
加上他衣衫上还未干涸的血迹,整个人凭添几分煞气。
负责人咽了咽唾沫,有些紧张道:
“东,,东莞哥,我不知道啊。”
杜笙转过头,占米面无表情上前抓着她衣领就要拿酒瓶。
“给你三十秒,再考虑考虑清楚。”
负责人额头渗出汗水,诚惶诚恐道:
“今晚我们酒吧没开业,什么都没看到!”
杜笙脸上挂着笑容,拍了拍她的脸颊,道:
“謿州幇已经解散,以后这里是我的地盘,你们还想混的就闭上嘴巴,明白吗?”
这笑容落在负责人眼里犹如恶魔微笑,她擦着额头冷汗,连连点头:
“明白明白!我这就去安排。”
其实不用特意吩咐,店员也分得清利害得失。
除非脑子有恙或者对謿州幇一昧愚忠,否则谁会跟自己过不去?
逛了一圈打点完战场,杜笙走向其中一辆面包车。
刀疤全虽然搞得浑身是血,但状态出奇亢奋,似乎伤势都好了不少。
至于沙皮,这会儿出气多入气少,都快成死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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