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队伍很安静,林晚节注意着时刻保持着距离的初见姑娘。
现在他是越发好奇了,这个女人真的有些古怪,很明显是在刻意保持距离。
就连睡觉了也要找一个远离的角落。
林晚节稍不注意,她就会换到一个不起眼的地方,要让林晚节找好久。
林晚节一晃眼,人又不见了,正准备起来去找找她的时候。
同行队伍中的一个汉子走了过来,送上了一袋子酒:“东家,喝口不?”
“嗯?”
“出发的时候大伙儿还在议论,觉得东家此行有点儿过于莽撞了。毕竟这年头,各自打扫门前雪都不容易了,谁还管别人?出来才第一天,咱就见到了数不清的难民,从各个方向来的都有。才知道东家此行背负了多少恩义。咱是个粗人,说不来什么大义凛然的话,就是想请东家喝一口酒。”
林晚节听了也有几分动容,不说别的,这口酒是必须喝了。
林晚节才喝一半,绿竹不知从何处过来,一把将酒夺下,还一本正经地说道:“夫人交代过,路上别喝酒。”
林晚节淡淡地反问一句:“那你现在是听夫人的还是听老爷的,或者是听那位初见姑娘的?”
“老爷何意?”
“我就是有点好奇,送你来的初见姑娘好像有意避着我。你说我是真有那么难看碍着对方眼了,还是说可能有别的某种缘故?”
对此绿竹还真不知道。
师父只说林老爷是恩人,要报恩,却没说过具体受了什么恩,师父又是为何要屈身于他的背后,甚至还要隐姓埋名。
别说林晚节关心,绿竹自己也十分关心。
但现在这个问题,绿竹也不知道怎么回答。
“可能初见姑娘有自己的考虑吧。”
绿竹嗫嚅说着,回头寻找了一下师父。
居然是没有看见。
绿竹被老爷的话勾起了好奇心,关于这个问题,之前没有细想过。
趁着老爷询问,她也好旁敲侧击地问一下。
于是绕着营地走了一圈,终于在一棵树后找到了师父。
“咳咳……”
绿竹轻咳了两声,表示自己在旁边。
然后走了上去,轻声说:“师父,何故一人在角落?”
“我喜欢安静。你不去守着你家老爷,来我这儿作甚?”
“刚才老爷向我打听师父的事情。”
听此话,初见坐直起来,声音带着几分认真:“他打听什么?”
“老爷问师父何故刻意躲着他。”
“你怎么说?”
“我说师父可能有自己的想法。”
沉默之后,初见不再言语,让绿竹回到林晚节的身边。
绿竹有些不甘心,忍不住问了一声:“师父,既然老爷是恩人,何必要躲着呢?”
“胡说八道!”初见加重了语气,瞪了一眼,“谁跟你说我刻意躲着的?不过是碰巧相距较远罢了。没事少打听为师的事情,倒是要问问你自己,跟在林晚节身边多久了?为何还守着处女身?这些日子,你有没有好好接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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