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
县令好奇的盯着门口,不久,从外面慢慢走进来一个中年男人。
男人身姿颀长,长相出众。
穿着一件满是补丁的布衫,打扮跟普通乡下人无异,但浑身散发着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气场,县令甚至觉得,此人看起来比他之前见过的任何一位上官都要尊贵。
这怎么可能?县令觉得自己是被踩得脑子不清醒了。
男人目光茫然地搜寻着,却看不到任何焦点。
原来是个瞎子。
“喂!那个瞎子!”县令叫道,“你过来,扶本县去内院休息!本县会奖赏粮食给你!”
瞎子笑了,“好。”
瞎子大踏步而来,每一步都那么笃定,完全没有瞎子走路时的彷徨和艰难。
这瞎子倒是有点意思,县令想着。
突然,“咔嚓”!
腿骨一声脆响,瞎子正好一脚踩在他大腿骨上!
“你娘的踩到我了!”县令痛得眼前一黑,差点昏过去。
他今日被踩了无数脚,可为什么这瞎子下脚能这么痛!
又是“咔嚓”一声!
瞎子一脚踩在他手臂上!
县令疼得五官变形,眼泪狂飙,“你这死瞎子……你干什么?!”
第三脚,瞎子准确无误地来到他咽喉处。
县令终于明白过来,抖着嗓子问:“你是来杀我的?谁要杀我?!”
“你不该动她。”男人的声音里带着寒霜。
县令浑身发冷,忍不住颤抖起来。
“她她是谁……”
“嘎吱”,是脖子被折断的声音。
县令的嘴巴还维持着说话的形状,但人已经断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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