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琢磨去了。
中午的时候连饭都顾不上吃,搬来一大堆木料在院子里“乒乒乓乓”开干。“老二,快来吃饭了!”骆秋月又叫了一回。
叶言安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胡乱回了一句,“不吃了,我吃(做)脱粒机!”
脱粒机是个啥?还能吃?
叶家人大眼瞪小眼。
骆秋月扯了一把叶不为,“老叶,这娃最近好像不对劲啊!”
叶言平道:“我看是水荷没来找他了,他心里不舒服。”
芸娘已经把叶言安问她的事跟家里人说了,因为她知道婚姻大事不是儿戏,还是让家里人提前知道才行。
骆秋月哼了一声,“那姑娘手段高明着,这是故意吊着他,等到这傻小子先乱了阵脚,她到时只用动动指头就能把事儿办成。”
叶言顺低声道:“这一招叫欲擒故纵。”
骆秋月道:“我不太喜欢太有心机的姑娘,人还是简简单单的好,一天到晚八百个心眼子,我嫌累得慌。不过水荷那丫头确实长得水灵,要是她是真心喜欢言安,我不反对。”
骆秋月是颜值党。
当然最主要的是,她不相信在她这个婆婆面前,有敢作妖的儿媳。
小团子埋头扒饭,心里却直摇头。
看来她要主动出击才行。
哎,这个家没有她,真的不行!
……
叶言安废寝忘食地工作着,他很清楚做好脱粒机意味着什么。
黑河村农作物产量低,想要维持温饱就必须多种田地,要做到颗粒归仓还真不是一星半点的劳动量。
而今年的劳动量尤其大,因为粮食高产了,村民们忙得腰都直不起来。
就拿叶家来说,全家共有水田八十亩。
往年都是质量不够数量来凑。
而今年乌泱泱几十亩,全是密密麻麻压得直不起腰的稻子。
脱粒才是真正的苦力活。
几天后的一个深夜,叶言安的脱粒机终于做好了。
他迫不及待地试了试,然后看着头顶的繁星,抹了一把眼泪。
他叶言安,终于有做成的事了!
第二天一早,叶言平将这几百斤重的机器直接扛进了田里。
大伙都好奇地围了过来。
“言平,这大家伙是个啥?是你做的?”
“叶家一文一武一泼皮!只可能是言平做的!”
(这里的泼皮指活泼调皮爱捣蛋的意思)
叶言平直摆手,“错了错了!我没这本事!”
说着骄傲地将叶言安拉到大伙面前,“阿安,你来说!”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