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华郡主的儿子姜晟都是嫡子。
她是昭华郡主的姨母,自然希望爵位落在姜晟身上。
以昭华郡主的身份,必定会为姜晟谋划,一个有爵位又有权的侄孙自然会给她们带来助力。
可姜远的姐姐是郡王妃。
起初还听说姜余欢不得郡王喜爱,可近日郡王却为哄姜余欢回府亲自到早朝催问遇刺的进度,似乎并不像传言那般。
若是姜余欢替姜远谋取爵位,那她的子孙后代将无靠山依靠。
李夫人绝不允许这样的事发生。
早上接到讣告后,她稍作准备便出门,想早日来到侯府问问昭华郡主的打算。
不曾想,却只看到姜晟和姜巧儿孤零零地跪在灵堂前。
她一问昭华郡主,才得知姜余欢在睡觉。
她便知道机会来了。
若是姜余欢德行有亏,而姜远自小离家没人替他说话,姜晟继承爵位的可能性更大。
她特意领着一帮人将此事宣扬,来到姜余欢院子前坐实她不孝。
此刻去到前厅,也只会让更多人知晓她的所作所为,正合她意。
姜余欢被傅莳楦抱着在距离前厅还有段距离时停下。
她由中元扶着走进前厅,正好听到昭华郡主向来吊唁的人说她在睡觉。
还未等她解释,身后的李夫人擦肩而过,对着昭华郡主和众人说道:“我把郡王妃叫来了。郡王妃人小,早些年又不知事,不懂规矩。去时确实在睡觉,但她已经知错,大家多担待。”
昭华郡主看到姜余欢,眼底闪过一抹不耐,随后无视李夫人邀功的神情,退到一旁。
“李夫人这话说得实在没道理,郡王妃又不是小孩子了。父亲死了,自己竟然还能睡得着,也不怕做噩梦。”
说话的是忠义伯夫人。
如今一改往日讨好的性子,竟变得趾高气扬起来。
“伯夫人没看到郡王妃精神不济?她就是睡也是不得已。照伯夫人这意思,令尊去世时你定然是下葬之前都不曾合眼吧?”
甄夫人怼完忠义伯夫人,便对姜余欢眨了眨眼。
姜余欢心中一暖,冲她点点头。
忠义伯夫人说不出话,从身死到下葬少说也有三天,一直不合眼哪能撑得住。
李夫人本以为遇上个帮手,结果这么快就败下阵来,暗恼她不争气。
“伯夫人的意思是不该大白天的睡觉,不是说一直不睡。”
听到李夫人帮忙找补,忠义伯夫人急忙道:“对,我就是这个意思。”
李夫人微笑着,“来吊唁的都不是外人,也是真心为郡王妃着想。郡王妃,你不会生气吧?”
姜余欢掀开眼皮,扫了一眼看戏的众人,“不会。不知者无罪,我自然不会生气。”
李夫人接过话,“是。不知者无罪,郡王妃不知道要守在灵堂,确实不能怪罪。”
姜余欢却是一声冷哼,“李夫人会错意了。我说的不知者,是你。”
李夫人惊讶地指着自己,“我?”
“我从昨夜便一直守在侯爷灵前,知道天亮才回去。刚睡下不到……”姜余欢侧头看向中元,中元会意,在她耳边说了一句,她才接着道,“不到两个时辰,便听到李夫人带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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