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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庶子可以理直气壮地不学无术,而他的哥哥有出彩的才华却因家族不能为其铺路,被迫转去习武,甚至冒着生命危险为整个家族博前途。
他们一边嫌弃着哥哥一无所成,一边又等着哥哥建功立业,多可笑!多无耻!
而他,只因从小不见天日,就能得到亲生母亲的偏爱,哥哥受苦受累却还要被母亲打骂说他不够努力!
若不是哥哥聪慧,两人在小时候便相认,恐怕早就被亲生母亲挑拨离间,兄弟反目。
心里憋着气,说出来的话语气之中也带着厌烦。
“我几年如一日地关着,如今只想出去透口气也不行吗!”
忠义伯夫人不肯松口,常乐只好搬出杀手锏。
“好好好,娘想想办法好不好?都怪你哥哥,这么久还没做出点成果。”忠义伯夫人毫不掩饰自己对祁易的嫌恶。
常乐对此不置一词,“尽快,我着急。”
“好~先吃点芋头酥,你最爱吃的。”
常乐捻起一块放到嘴里。
忠义伯夫人虽然嘴上答应,但他心里却没什么底。毕竟在家族的前途面前,他们已经到了丧心病狂的地步,不太会允许这时候自己出去。
万一他搞出岔子,不好收场。
忠义伯夫人提着食盒从密道出来,她将食盒递给自己的贴身婢女。
“明日给大少爷送点点心去,随便说点关心的话。”
她长呼一口气,常乐在暗不见天日的地方待了十九年,确实是受苦了,得赶紧让祁易做出成绩才行。
“是。”
翌日,祁易收到一盘芋头酥,从婢女口中得到来自母亲的关心。
他佯装感动地收下点心,却在婢女离开后叫来长随。
“拿去吃了。”
长随看到点心一愣,眉心紧蹙,“谁啊,不知道大少爷吃不得芋头吗?”
祁易睨了他一眼,“别多话,吃了便是。”
“是。”
——
郡王府,姜桥脚下生风,埋头就往傅莳楦的院子里去。
他的发丝凌乱,领口也不平整,足以看出来得多匆忙。
他在院门口抓住一个洒扫的婢女,怒气冲冲地问:“你们郡王呢?”
婢女茫然无措,“奴婢不知。”
姜桥一把推开婢女,走进院子,看到守在门口的六一,径直冲了过去。
“侯爷请留步。”六一伸手拦住他。
“本侯要见你们郡王!”
“请侯爷进来。”屋内传来傅莳楦的声音,六一放下手。
姜桥冲进去,抓着傅莳楦的衣领,低喝道:“当初明明说好送走阿欢,你为何食言!”
傅莳楦拂开姜桥的手,“侯爷莫不是忘了,她清醒的第二日便升为郡王妃,本王就是想送也来不及了。倒是侯爷,隔了这么久才来兴师问罪,是这才想起自己还有个女儿吗?”
傅莳楦的讥讽让姜桥的脸臊红一片,“你……如果不是你食言,阿欢昨日又怎么会被刺杀坠落悬崖!”
如果当初傅莳楦信守承诺,他的阿欢已经在锦州自在地活着,哪里会像如今这般水深火热。
傅莳楦冷笑,“侯爷就这点胆量吗?不去找那幕后的凶手,倒是来我郡王府大吵大闹。”
姜桥一本正经,“本侯相信皇上会查出真凶,但是你,尽快履行我们的诺言,送走阿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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