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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长的手指描摹着玉佩上面的“宫”字,背面是一个“遥”,如墨般的眼眸微垂,掩下眼底的神色:“有意思!”似是呢喃,又似是发现了有趣的猎物。
“父亲,我好像,找到她了!”
……
宫遥徵下了马车,看着不远处的码头,好险!人还没走,她急忙跑过去。
宫远徵见到姐姐,迎了上来,笑道:“姐,你被狗追了?跑这么急?为何不坐马车?”
宫遥徵瞥了他一眼,看向已经上船的宫尚角:“二哥,保重!”
宫尚角原本结了一层寒冰的脸扬起了一抹笑:“等你来送我,可真不容易,再晚点,我都已经到姑苏了!”
“意外,意外!二哥慢走!”宫遥徵挥了挥手,欢送宫尚角。
宫尚角背过身去,不再看她,这妮子,自己走了这么开心吗?
“金复,让暗卫暗中保护二小姐,有什么事情给我汇报!”
“可是,二小姐身边不还有徵公子…”
“多嘴!”
“是!”
见宫尚角走远了,宫遥徵这才回头,走到宫远徵身边,一脸神秘的说:“远徵弟弟,你知道我刚刚为什么来迟了吗?”
宫远徵被勾起了好奇心:“为什么?难道,是无锋刺客!”
“对!就是无锋刺客!”宫遥徵微怔,一拍手,不管之前是不是,现在就是了。
宫远徵有些担忧的将宫遥徵转了一圈:“姐姐你没受伤吧!”
宫遥徵被转晕了都,稳了稳身形:“我没事,我只是听说,有一个十分风雅的地方,有些非比寻常!你要不要跟我一起去查探一番?”
宫远徵:“走!”
轻纱微撩,微风拂袖,满是淡淡的香气…
宫遥徵和宫远徵站在西楼门口…
入目的便是那门口的大理石台阶和汉白玉廊柱,雕梁画柱,极尽奢靡…不,风雅,风雅!
正要抬步走进去,却被一脸不善的宫远徵拉住,宫远徵虽是笑着,但眼底毫无笑意,牙咬切齿道:“姐姐,这就是你说的风雅之地?”
果然,他就不能信,就昨天姐姐对这楼表现出来的兴趣,他就该防备着。
“老张说了,这里是整个锦都最风雅的地方了,不是你想的那样,我还能骗你吗?走了!”说着,一本正经的拉着宫远徵抬步迈了进去。
方一进去,入目的便是一个庭院,小桥流水,奇珍异宝满目,水中的宝石在阳光下折射着莹润的光,风雅,太风雅了!
白日里的西楼虽没有晚上热闹,但也是开门迎客的,琴音袅袅,往左去便是莺歌楼,往右去便是燕语阁……
宫遥徵是何人?她是那种好色之徒吗?那自然是,往右去!
但是还没走两步,就被人拦住了:“公子小姐请留步,燕语阁不接男客!男客请移步莺歌楼。”
宫远徵闻言,更是拉住了宫遥徵,眼神询问她:“不接男客?这正经吗?回去!”
宫遥徵哪里肯?
她轻咳了一声,冷声道:“你没长眼睛吗?没看出来这是我妹妹?哪里来的男客?”
远徵妹妹:“……”
听着宫遥徵这么肯定的话,那侍卫也有些不确定了,上下打量了一下宫远徵。
“看什么看?我妹妹喜欢穿男装,你管的着吗?”宫遥徵上前一步挡住了那侍卫视线。
见两位衣着华贵,一看就不好惹的样子,那侍卫只好放行:“两位小姐请!”
就这样,宫遥徵拉着不情不愿的宫远徵进了燕语阁。
刚被小厮引进了一间房间,宫远徵就甩开了宫遥徵的手:“姐,这要是让哥知道…”
“嘘,他不会知道,只要你不说!”
宫远徵看着如此自信的姐姐,耳朵微动,白鸽扑腾的声音传入耳朵里,他神色复杂……哥,我拦了,没拦住!
小厮上了酒和菜,隔壁还传来了吟诗作对的声音,到此一切正常:“我就说嘛,是风雅之地!”
宫远徵半信半疑,这西楼,一看就和万花楼一个性质,难不成真的不一样?
宫远徵刚坐下,门就被从外面推开了,一个男子推门而入,随后进来的是一排……风格各异的美男…有两个,穿的,有些凉快!
宫远徵一把捂住了宫遥徵的眼睛:“出去!”
宫遥徵两眼一黑,但是嘴还在:“慢着!”
男妈妈刚准备带着几人出去,就被叫住了,心中腹诽,现在女子来逛这燕语阁都带姘头了吗?看看给人气的,都要杀人了!
“小姐有何吩咐!”
宫遥徵拿开宫远徵的手,看了一眼那两个擦边男,扔了两个毯子过去:“你们两个,披上!”
那两人互看了一眼,拿起毯子,遮住了那若隐若现的腹肌和人鱼线……
“我听闻,你们燕语阁有魁首,可否有幸一见?钱财不是问题!”宫遥徵财大气粗的说着。
那男妈妈轻笑了一声:“姑娘说笑了,这锦都谁人不知郊公子是这西楼的老板?从不接客!”
“咳!”宫遥徵被这接客给呛了一下。
“不是让他接客,只是,想交个朋友!”宫遥徵顺手摸向腰间,微怔,玉佩呢?
“怎么了?”宫远徵见宫遥徵神色一变,也看向她的腰间,那里空空如也。
“我的玉佩!”那是宫门身份的象征,出门在外,代表着宫门,宫门嫡系一人一块,里面的纹路做不了假。
“马车,一定是丢在马车上了!”宫遥徵起身,便被宫远徵拉住:“姐姐!”
宫远徵看了看还站在房间中的人,对她摇了摇头。宫遥徵会意,顺势坐下了,宫远徵拿出自己的玉佩,看着那男妈妈,缓缓开口:“宫门,想和西楼,交个朋友!”
那男妈妈一听宫门,脸色一变:“客官稍等,我去通报!”
说着便带着一众美男离场了,宫遥徵看着那披着毯子的男子回头看了自己一眼,不由恶寒,虽然身材确实不错…
“怎么?姐姐还想留下两个?也不嫌脏!”宫远徵那起茶水清洗了一下手指,甩了甩水渍,刚刚这手碰到桌子了!
宫遥徵讪笑了两声,开玩笑,别人用过的,她怎么可能会用?
“姐姐现在可以告诉我,来这里到底要做什么了吧!这就是你说的非同寻常?”宫远徵用手帕擦着手,眉头微蹙,认真的看着宫遥徵。
宫遥徵那起桌子上的酒水,嫌弃的放下:“自然,非同寻常的,华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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