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从未有过。
任凌墨衍心思敏锐也想不通。
之前纪江绮罗可是姐妹同心,避他如蛇蝎。
可自从那夜回来之后,她竟然对她那些姐妹明显疏远了。
随即凌墨衍恍然的眯了眯眸子,原来是因为她们向自己告密,破坏她与平公子的好事,所以恨上了她的姐妹?
凌墨衍的眸里一片寒凉。
屏风后的江绮罗怎么也没想到自己的变化,被凌王自行领悟曲解成这样她还在扯着手腕上的绳子,绞尽脑汁地想怎么摆脱现状。
这种情况她也没有遇到过,也无从下手!
难道真的如巫奂那神棍所说,再和凌墨衍同房一次才能解开?
可要是她就算牺牲自己一回,万一要解不开呢?
江绮罗只要一想想就感觉有些崩溃。
她的小脸上满是纠结。
可是她要是不垂死挣扎一下又不死心。
这夜,江绮罗和凌墨衍洗洗同时上了床榻。
江绮罗怕激怒凌墨衍,已经选择和他并肩躺了。
不过中间放了一个枕头。
不怕别的,她不放心自己这放飞自我的睡相,做出点什么来,简直就是毁灭性的行为。
另外就是与一个陌生男人同床共枕委实考验她的勇气了!
凌墨衍熄了烛火躺下了。
“王爷……”江绮罗试探的一声。
凌墨衍眼也不睁,简洁的一句,“何事?!”
“王爷知道的,外祖父出事后我就被嫁来了凌州,对外祖父的案子并不是很了解,我就是想问问王爷知道多少?”
这几天,凌墨衍倒是没找她的茬,显得极为的平静。
平时虽说没苛待她,却也很少搭理她。
以江绮罗的理解,这是他们默契的达成共识,能这么和平相处着至少大家都不会那么难熬。
凌墨衍默了片刻,就在江绮罗以为他不会回答的时候,他才声音格外淡漠的道:“不知,本王远在千里之外的凌州,谁知你是哪个,本王也没那空闲去关注京中的人,至于你家中之事本王还是从来宣赐婚圣旨的内侍那里听说的。”
说着,他顿了下又道:“而那时你的花轿已然在路上了。”
“你我的婚事……”江绮罗斟的着道:“你也不愿意的吧?”
凌墨衍没有回答,因为无需回答她是皇帝直接塞给他的。
不过,自己没有反对的原因是,她没有什么背景,又不得生父所喜,对他来说正好。
因为不是她,也会是别人……江绮罗当然知道自己问的是废话,但绝对不是多余,因为她接下来要说的和踩钢丝没差。
“我也知道配不上王爷,这点自知之明我还是有的,说实在的我要色没色,要权没权,就是外祖家有钱,可也落了个这样的结果。”
江绮罗心道,我已经将自己贬得够低了,希望一会儿你别爆炸。
“还有啊,就是我觉得王爷是高山,我就是那土疙瘩,只有仰望的份,实在不敢肖想王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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