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你随便赶,我没意见。”
凌墨衍被她气得顿时抬手捏眉心,“来人。”
江绮罗心里一跳,当即道:“给我拿衣裳,我洗好了。”
说着,她往浴桶里缩了缩,水没过肩头,全身紧绷戒备着。
眼看着凌墨衍黑着脸走了进来,连个眼神都没给她,放下东西阔步走了出去。
江绮罗小眼神眨巴了几下,撇撇嘴,算他识相。
随即想到他眼巴巴的给自己守门的样子,她就忍不住偷笑起来。
然而,等她出去后就笑不出来了,顿时怒声道:“你当我是骡子啊??
亏他想的出来,竟然拿着一根三丈长的绳子要拴她?!
而且是一头拴在她的脚上,而另一头在凌墨衍的手腕上。
进来助纣为虐的是他的心腹宴珠,而且这丫头和她主子如出一辙的棺材脸:“请王妃别动。”
说着她已经捉住了她的脚踝,力道极大,一看就是练家子。
也不知道她是经常干这种事,还是怎么的,几下就拴好了绳儿,就起身出去了。
另一头凌墨衍负手而立,丝毫没有和她搭话的兴致,提步便走,还落下一句:“是该吃早膳的时候。”
江绮罗气的磨牙。
为了早餐,她忍了。
早餐虽简单,却令人很有食欲。
男人的吃相优雅斯文的令人赏心悦目,可惜,在江绮罗的心眼里没有早点来的有吸引力。
她早就饿得前心贴后背了,一坐下就连吃带喝的一通风卷残云。
她的吃相不让人讨厌,看着反而竟然有几分娇憨气。
丝毫让人联想不到她是会做出什么伤风败俗的事的主。
凌墨衍心中有些讶异,说起来有些可笑,从成亲到如今,他和她只见过两次面。
一面是成亲揭盖头那天,那个时候她十四岁,一脸的稚气,看着还一脸的孩子气。
却将抵触和视死如归都写在了脸上。
二面是捉奸,就是昨夜。
凌墨衍见她吃得香,他竟然也跟着有了些食欲,比平时竟然多吃了些。
江绮罗吃了五分饱了,这才倒出空看了看他手腕下延伸的绳子,“王爷,我们这样实在有伤大雅。”
凌墨衍冷冷瞥她一眼,放下了筷子,“不伤风化就好。”
“……”
擦,江绮罗讨价还价,“要不然,给我也绑手腕上?这样也能让人以为月老给我俩拴的是根儿红线。”
凌墨衍轻蔑地瞥她一眼,嘲讽一笑,“与本王拴红线?”
弦外之音:你也配?
靠,我不会自己解啊?
说解就解,只是她的意图才起,就听他慢吞吞地道:“想换铁链?”
“……”
哈嘛的,这狗男人长得人模狗样,光芒万丈大,却是败絮其中,道德沦丧。
江绮罗一下觉得早点索然无味了,分外颓丧,心里将原主骂了个狗血淋头。
她绝壁是穿来渡劫的。
江绮罗一脸悲愤:“我不服!”
“不巧,本王专治不服。“
江绮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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