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幼便潜心研习儒家经典,亦如秦葵期望那般想要靠着功名光耀门楣,
奈何不知道是不是外部环境的影响,他在文学方面并未取得显著成就,反倒是军事战略方面表现出了卓越的才能。
这让秦葵不禁为之惋惜,连连摇头叹息。
更为有趣的是,秦邦翰的弟弟秦邦屏同样对武艺策略情有独钟。
在原定历史中,秦邦翰与秦邦屏都曾统帅石柱土军替明朝作战,战绩斐然。
若是再加上好习武的秦良玉,秦葵反倒在秦氏家族中成为了唯一的异类。
此时的秦良玉好似也知今晚有变,穿了一身红衣劲装,腰间还别着一把精致的匕首。
若不是条件不允许,她定要拿上长枪才安心。
唯有林尘,神情悠然自得,打量着赴宴的石柱大人物们。
“那就是覃平,石柱宣抚使!”秦良玉看到某人后,当即戳了戳林尘的手臂,朝着那人指了指。
林尘闻言望去,只见一魁梧长须之人,正在向秦邦翰拱手行礼,脸上露出微笑。
旁人见状,也连忙行礼道:“见过覃宣抚使。”
覃平扶须一笑,眼中满是自得之色。
显然,他对自己在石柱内的声望颇为满意。
然而呢?
他却不见外人恭维多是落在其身上的官袍。
若不是有宣抚使这个官职在身,覃氏在石柱可没有什么好名声。
这是自然。
覃氏仗着覃平之势,这些年多有嚣张欺民之举。
若非官身庇护,早已民怨沸腾。
“覃宣抚使,好久不见了。”马千乘笑呵呵的上前搭话。
寻常人怕覃平,可马氏一族可不怕。
原因很简单。
马氏在石柱乃一大姓,能拉的上血亲关系的人足有数千。
不然原定历史覃平也不会被马千乘抢了官身。
的确。
覃平在看见马千乘那张令他生厌的面容时,脸上笑容尽数散去。
他皮笑肉不笑地说:“马千乘,何来好久不见?你我早上不是才见过吗?”
“是吗?”
马千乘故作恍然之色,“那想必是我记性不佳,竟然忘却了此事。”
说罢,马千乘便不顾覃平有些难看的表情,径直走进院子里。
浑然没有把他放在眼里!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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