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殴打,父王只会各打五十大板就轻飘飘将这事儿揭过去,可如果是景飞鸢单方面扇她好几个耳光呢?
景飞鸢这贱人住在父王的家里还敢打父王的女儿,父王还会护着这贱人不成?是个男人都忍受不了这种事发生吧?
骄阳郡主眼神一闪,心中有了主意。
她倾身凑近景飞鸢,满含恶意地说,“你有本事继续打我啊,我就骂你了怎么样?你儿子就是个野种,你就是个被乞丐糟蹋的残花败柳!”
景飞鸢冷冷看着送到眼前的这张脸。
她没有犹豫没有畏惧,扬手又是一个耳光甩上去!
“啪——”
一耳光打得脆响。
骄阳郡主咬牙忍受着疼痛。
想到自己堂堂郡主竟然还要靠着故意挨耳光才能离间这贱人和父王的感情,她又气又恨,愈发口不择言——
“你生气了?你有什么资格生气啊贱人,我后来舒舒服服依偎在你夫君怀里的时候,曾听你夫君用厌恶鄙夷的口吻说起你,他说你当时被那三个乞丐糟蹋得可凄惨了,浑身上下都是淤青,他说他连你的手都没碰过,因为他嫌你脏,他说你那天晚上已经被人玩烂了,他可不想跟几个乞丐共用一个下贱的女人……”
“啪——”
景飞鸢沉着脸,又扬手一个耳光甩在骄阳郡主脸上。
见骄阳郡主那无比得意的模样,景飞鸢冷笑一声,毫不留情又是反手一耳光甩过去。退出转码页面,请下载app爱阅小说阅读最新章节。
看着骄阳郡主这张脸红肿起来,景飞鸢才垂眸慢悠悠摩挲着自己发麻的手掌。
“我知道你想做什么,你方才故意激怒我扇你,是打算等会儿哭哭啼啼跑去你父王面前告我的状,让你父王一怒之下赶走我,是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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