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推开内室的门,她一眼就看到了床榻上两个被下了重药神志不清的乞丐,他们被麻绳绑着,用布团塞着嘴。
想到前世她就是被恶毒婆婆扔给了这样脏兮兮臭烘烘的男人,景飞鸢忍不住一阵反胃。
她强忍着恶心,继续扶着赵夫人走向床榻。
忽然,景飞鸢意识到不对。
她蓦地看着床上。
不对!
前世她死后听婆婆和赵灵杰说,那天晚上糟蹋她的是三个乞丐,为什么这里只有两人?
还有一个呢?
景飞鸢惊疑不定地低头扫视一圈,忽然发现床脚有一圈被暴力挣断的麻绳!
这时候夜风吹来,景飞鸢蓦地侧眸看去,却险些惊掉了魂魄——
后窗的窗户半掀着,蓬头垢面的男子站在窗外,他一双野兽般凶戾的猩红眼睛正一眨不眨盯着景飞鸢,一只手在拼命拉扯身上的衣裳缓解燥热,一只手在窗棂上摩挲,蠢蠢欲动,似乎想要再次翻进来。
景飞鸢下意识拿起身后的花瓶。
凶戾的男人一愣,一双大眼里露出些无措和委屈,他冲景飞鸢发出野兽一样低低的呜咽,见景飞鸢还举着花瓶,他龇了龇牙,转身犹如灵巧的猎豹一样瞬间飞身落到屋檐上,消失在黑夜里。
景飞鸢怔怔望着那道身影。
那张脸……
像极了她前世的儿子。
毫无疑问,那人也是被下了药的乞丐之一,可是为什么前世那人留在这房里糟蹋了她,重来一世那人就逃出去了?
难道是因为她这次没像前世那样爽快喝药,她方才和赵夫人在外面多磨蹭了一会儿,所以导致这个男人趁着这会儿工夫挣脱绳索跑掉了?
这人,到底是谁?
瞧这人的身手可不像是普通乞丐。
而且这人,脑子似乎有些不正常,倒像传说中的狼孩。
景飞鸢自嘲地垂眸,若真是个占有欲极强绝不允许别人觊觎自己配偶的狼孩倒也好了,那么前世她或许没有被三人同时糟蹋,没有脏得那么彻底。
景飞鸢红着眼眶将赵夫人扔到两个乞丐身上。
她端了烛台将两个乞丐身上的麻绳烧断一半,然后立刻转身走向后窗,轻手轻脚爬了出去。
在窗外站稳时,她正好看到乞丐将烧断一半的麻绳彻底挣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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