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送另一位无辜的姑娘去偏远之地。她自问自己真的能狠心推出去一个无辜的姑娘吗?
见顾姝斐有些犹豫不决偃师反而安慰起她来,“就让那领主在天朝多待些日子,说不准还能遇到两情相悦之人呢?”
这是安慰,也是他的试探。
“两情相悦可算了吧。”
一想到昨日夜间万矣石对自己的表白,她的愁绪涌上心头,脸色更是难看了几分。
“发生何事了?”
偃师的询问带上了几分小心翼翼。
“想必你也清楚那万矣石死缠烂打拜我为师一事,谁知他竟对我有那种心思,真是可恶又可恨。”
顾姝斐毫不在意的向面前的偃师吐槽着。
“那你对他?”
偃师下意识轻声细语的接着问了一句。
“我只拿他当徒弟,谁知他竟然想要我当娘子,太可恨了!”
我拿他当徒弟,他竟然想睡我什么王八玩意儿。
顾姝斐一想到万矣石就恨不得在他的各种穴位上全部都来扎上几针,最好把他扎成刺猬。让他乱说话,嘴也给他缝住好了!
顾姝斐一边在心中细细琢磨着如何折磨万矣石一边又毫无意识的向吐露出了自己的心声。
反倒是偃师,一听这话仿佛心中一直悬着的石头终于落地,他松了一口气。
“我该走了。”
既然想问的事情问清楚了,那自己也就没有必要再留在这里。他出声同顾姝斐告别。
“等等……”见偃师就要离去,顾姝斐立马出声叫住了他,他想起上次偃师为了救自己似乎是受了伤,于是立马从袖中掏出一个瓷瓶递给了偃师,“受伤后记得把这个药敷上消炎的。”
“我的伤早已大好用不上了,你留着吧。”偃师笑了笑,婉拒了顾姝斐的好意便转身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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