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芍药是长在他院子里的小花圃中,司源就算想弄虚作假也没法朝他的院子里伸手。
司源见老靖远伯没有继续兴师问罪的意思了,他就抖擞了起来,嬉皮笑脸的凑上前说道:“父亲,你可要帮帮我呀,那个什么清河**居然敢算计我,我要不是在卜算一道上颇有天赋,自学成才,只怕就要落入他们的陷阱中输个倾家荡产了。如今我还没把他们**给赢破产,他们**倒是敢找您告我的状,为了不让我们靖远伯府被外人小瞧,必须得狠狠给他们一点颜色看看。这次我们要是退缩了,那么以后岂不是随便什么人都能对我们靖远伯府踩上两脚吗?”
司源前面的话老靖远伯没放在心上,但最后一句话却说到他心坎里去了。
本来老靖远伯最在意难过的就是靖远伯府的没落,一代不如一代,已经远离了朝廷的权力中心,就算还有亲朋故旧的帮衬,但这些祖上留下来的人脉和人情,那是用一点少一点。
最关键的是,家里没有出息的后辈,有人脉都用不上。
毕竟有人脉关系只能让自家有才能的子弟的仕途之路走得更顺畅,却不能让一个没资格入仕途的人平步青云。
为了保持靖远伯府的排面和威慑力,老靖远伯不得不呕心沥血的想办法维持靖远伯府的体面。
越是虚弱的时候,靖远伯府就越是要表现得强势不好招惹,才能避免其他势力将靖远伯府当成软柿子,想到就随便捏一捏。
老靖远伯沉着眸子,身上气势蛰伏的说道:“这件事我心里有数,你不用管了,你且去看看你母亲,正好她也惦念着你。”
司源从善如流的告退。
看着司源离开的背影消失在院门后面,李承源终于忍不住的对老靖远伯问道:“父亲,您真的相信三弟他算的卦吗?我以前也见过天和寺的缘和大师算卦的样子,根本不是三弟这样。”
对于李司源这个嫡亲弟弟,李承源可没什么信任感,毕竟从小到大见过太多他这个弟弟不着调不靠谱的样子了,妥妥的就是一个纨绔子弟,干啥啥不行,花钱第一名。
所以李承源对自己嫡亲弟弟有刻板印象——那就是个糊不上墙的烂泥。
而对自己的几个庶出弟弟,李承源的关注就更少了,连刻板印象都没有,因为作为继承爵位的嫡长子,李承源从出生起就被当成继承人培养,也就李司源这个一母同胞的嫡亲弟弟能让他多注意几分,其他不是一个娘生的庶弟,他根本没心思去关注。
老靖远伯对李承源不信司源的话也一点都不奇怪,李承源对李司源有刻板印象,老靖远伯又何尝没有呢?
只不过……老靖远伯说道:“等三日看看芍药的开花时间不就可以确认了吗?不管是真是假,都是好事。如果是假的,那就说明你三弟如今长进了,不仅没被人算计成功,还反算计了回去;如果是真的,那岂不是更好?不管怎么样,他都是你的亲弟弟,是我们李家的人。”
李承源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反正不管真假都是对靖远伯府有好处的,又不吃亏,他也更希望是真的。
司源在前往内院拜见李母的路上,正好遇见李母身边的大丫鬟翠脂正一脸笑容的送府医离开。
看见大丫鬟翠脂脸上的喜悦笑容,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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