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裙摆,蹲在了她的面前,修长的指尖划过她眼角,带着温热的潮湿,似顺着指尖传了过来。
“你这是——骗鬼呢?”语气满是轻蔑的不屑。
既然已经断了,为何今日会整出这一出,之前只是猜想,出于无聊顺便去了那医馆,那大夫还没有承受几鞭子就晕了过去。
人虽然是晕了过去,但瞧他这守口如瓶的模样,想来和自己猜想到也相差不大。
他的雪驹是上过战场的且对气味敏感,特别是对欺负过的人,气味最灵敏了,所以他能快速找到江桃里。
闻齐妟垂下眼睫,掠过她惨白的小脸,上面还有不知在何处沾染的污秽,显得像是一只乖巧可人的小狸奴。
“我没有骗你,真的已经恩断义绝了,我可以发誓。”江桃里看不见他的神情,只能通过他的语气来猜测。
为了表示自己的真的有这般做,她还竖起了自己的手指,指天发誓。
闻齐妟目光从这张娇艳的脸上移开,落在她干净的纤细的手指上。
他嘴角一咧,笑了出来,不甚在意:“嚯,此事就此揭过,不若我们来论论之前,你用这只手砸我的罪名?”
江桃里的表情顿时僵在了原地,倒是忘记了这茬。
她沉了脸上的表情,警惕地看着眼前明显带着恶意的人:“那你想如何论?”
这话倒是有点意思,他也还没有想好,可观她小心警惕,却还要故作冷静的模样,便觉得手痒。
指尖剐蹭过眼睫,奇妙的痒意再次袭来,他带着连自己都没有发觉的兴奋:“自然是——”
“杀你啊。”
犹如伥鬼在耳边叮咛,江桃里从未感受过这样急躁不安,且带着明显兴奋的杀意。
若是之前是三分怀疑,如今已经变成了十分。
这长平少将军在乌和杀疯了,杀颠了。
“我没有惹过你,也没有……”江桃里本想是说没有害过他,但想起之前将他砸晕的场景,话音一转:“没、没有再同旁人有纠葛,也不会嫁给他。”
这简单的几句话中,闻齐妟就听见了‘不会嫁’这几个字,脸上的表情顿时沉了下来。
“所以你这是觉得,他还配不上你?”似含着轻蔑和漫不经心地不屑。
虽然未曾明说,但江桃里却听出其中暗藏的意思,白皙的小脸瞬间涨红了起来。
这人完全就是发疯的狗,她说一句话,他能联想千万句。
江桃里第一次遇见这样的人,一时之间哑然无语。
谁料他不悦更甚了,抬起她的脸四下打量,语气满是恶劣:“貌丑无盐,也不知是何处来的……”
“?”
他的评论还没有说完,就被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扑了过来。
女子柔软的身躯分明不重,他甚至都被石头压过,却没有想到她比石头还要‘重’。
那如花瓣般的裙裾,散落在他的腰两侧,还不待他冷眼去推身上坐着的人,面具之下露出的下巴被润湿了。
像是没有长齐牙齿的小动物,轻轻地啃咬着他的下巴,带着莫名的潮意,从下巴开始蔓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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