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账本,拨着算盘,将这几个月的账算了一下。
花了大半个小时算清楚,宏山和甄应全听得咂舌,居然只是半年的时间,除去一应开销,火锅店的盈利,刨除分给冯学恩的四成,陈安这里居然又有了差不多两万的进账。
三四块钱就能吃一顿很丰盛的火锅的念头,半年纯入两万,是一个很惊人的数字了,话又说回来,来店里吃火锅的,大都是做生意的人,是赚到钱的主,很是舍得花销。
等到店里客流高峰过了,几人把车里的东西卸了,放进仓房,陈安用袋子装了分到的钱,又叫上宏山和甄应全把汇款给取出来,然后将钱存进银行。
到这個时候,陈安的存款额,已经达到五十万。
各种捆绑在商品上的如同枷锁一般的票证的作用,在不断弱化,事实上,除了一些特定的商品,其余很多东西,已经完全能通过钱币直接交易了。
事情办完,陈安去了一趟派出所,跟骆祥文打了招呼,晚上到火锅店里聚一下,说说畜牧场的事儿。
从派出所出来,三人在街上闲逛。
去汉中的时候,已经买了不少需要的东西回来,现在倒也没什么要购买的,只是陈安路过一个卖收音机、录音机、电子手表的商店时,挑选了一些磁带。
宏山和甄应全兴起,也一人买了一台录音机和一大堆磁带,花了四十多块钱。
然后,三人一起去了冯学恩的老宅,闲着没事,在那儿听了一下午的歌。
见录音机一响,放到《龙的传人》、《哪里不平哪里有我》等歌曲的时候,陈安居然随口就能哼唱,宏山和甄应全惊为天人,他们哪里知道,这些歌,上辈子陈安就已经听得很熟了。
卡着时间,估摸着骆祥文快下班了,陈安再次前往巴食火锅店,特意让冯学恩紧着好酒好菜上了一桌,还是安排在清净的后院。
等了没多长时间,骆祥文领着一个身着便服的中年到了店里。
陈安早早在门口等着,一碰面,骆祥文就冲着陈安小声介绍彼此:“这位是武装部部长,姓李,我叫他李叔。李叔,这就是我跟你说过的兄弟伙,叫陈安。”
陈安和骆祥文以兄弟伙相称,也自然而然地跟着叫了一声:“李叔!”
中年上下扫视着陈安,笑道:“在县城都没少听闻你的名字,也算是年轻有为。”
“李叔说笑了,我没得啥子见识,纯粹是瞎折腾……快快快,酒菜已经准备好了,快请入座!”
陈安招呼着两人朝后院走去。
他没想到,骆祥文居然将要找的正主直接领来了。
初次碰面,李叔给陈安的感觉平易近人又不失威严。
饭桌上,推杯换盏,骆祥文说着和陈安的结识过程,以及陈安的种种过往,也在说着李叔以前当兵时的英雄事迹,他可是从老山前线负伤后退回来立了大功,资历更深,是在陈安眼里真正的大人物了。
骆祥文这中间人做得极好,让彼此双方从没冷场,很快就变得熟络起来。
酒足饭饱,骆祥文将话题转到了陈安想要承包畜牧场的事情上来。
李叔对陈安还是很认可的,说了这其中的关系:“按照之前的计划,那个小畜牧场,是准备重新栽上树木的,只留那么三两个人,在那里看护那些树苗。都是经历过前几年那场洪灾的,说到这问题,林学家在谈到洪水和水土保持的关系时,一直都十分强调森林的作用。
这些年,森林资源面积一直在不断减少。
五六十年代,十多万人的森工队伍开进深山,打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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