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没想到他身子骨太弱,那么扛不住造……”
“海王殿下!别说了!”陆有知脸色煞白,你小子平日里看起来挺聪明的,怎么这会儿犯起了糊涂?
你就算和宁佩志有不为人知的恩怨,用手段杀了他,可也不能一诈就交代了呀!
温郁离气极反笑,“教训?”
“本王的人用得着你来教训吗?”
“再说了,你平日里教训别人,都是把他们的脑袋杂碎,肚子掏空吗?!”
一身反骨,胆大妄为!
这次就算不杀你,也得好好给你个教训!
“来人,三王子温陈倒行逆施,逆子贰臣,拖出去杖责五十!”
“诺!”
门外银甲气势汹汹便闯了进来。
“等等!”
温陈忽然抬了抬手,急忙道,“父王,儿臣只是按照您的指示,做的过分了一些,何来逆子贰臣一说?”
“况且儿臣昨夜看那老太监不愿就范,把他扔到湖里泡了一会儿,给他一个教训,什么砸脑袋,掏肚子的事,不是儿臣干的呀!”
嗯?
温郁离脑袋一懵,我跟你说城门楼子,你跟我扯胯骨轴子?
“你刚才说的人难道一直是杜伦?”
“要不然呢?”温陈茫然道,“不是这老太监死了,父王才火急火燎把儿臣叫过来审问吗?”
“父王,您可不能翻脸不认人啊!”
“昨夜您的言外之意,不就是让儿臣给那阉货一点颜色看看吗?他死了的事,父王与儿臣都有责任!”
乱了乱了!彻底乱了!
镇南王拍了拍额头,一脸无奈的回归座位。
“你昨夜回府之后,去了哪里?”
“父王这不是明知故问吗?儿臣自然是遵照父王的命令,去勾引公主了呀!”
“父王不信的话,可以现在就去询问栎阳公主!”
温郁离一脸苦闷,“这么说,宁佩志的死,真的和你没有关系?”
“宁佩志?”温陈怔了一怔,急忙道,“父王,不带你这么讹人的,宁佩志不是几年前就被您在益州当街砍了脑袋吗?”
“您看儿臣不顺眼,想要收拾儿臣的话,也不必找这么拙劣的借口吧?”
“呵呵呵呵……”
温郁离尴尬的笑了两声,罕见朝着陆有知抱了抱拳,“是本王的错,还请陆先生勿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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