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昭只说了一个字,傅明晖却感觉他似松了口气。
这个男的十分冷酷,只追求他的“任务”能完成。之前劝她离开,并不是因为同情和怜悯,似乎只是走个程序。
他背景明显不简单。
越是不简单的地方,程序往往越复杂。
傅明晖心中多少是有些恼火,被人当成莫得感情的工具,总归不是愉快的事。
所以她又气鼓鼓去夹红糖糍粑,无意间瞥到罗昭的左手。
“你受伤了?”她惊讶地问。
罗昭的手缩缩,淡然道,“不碍事。”
傅明晖看到那明显是一块烧伤,没上过药,一串火泡外快。显然罗昭是一出边界就来找她了,根本没来得及处理。
刹那间,心头的火气平息了。
毕竟人家工作为上,对自己也挺狠的。
“你说在噩梦里,不,是在边界里受伤,现实世界的身体也会同样受伤,原来是真的。”
那么若死在那边,这边也没命了吧?
之前她经历过这样的事,但她伤得不重,感受不深。
此时看到罗昭的手,心里只觉得丝丝的凉意。
“你等我下。”她说着就跑了。
对于资深吃货来说,她对附近都很熟悉,所以很快买了一盒烧伤药膏来。
只是见罗昭一脸拒人千里之外的态度,就把药膏放在桌上,“你自己涂,国货老品牌,虽然没名气,可我妈说这个拔火毒最好了。”
不禁陷入怀念,心酸而落寞,“从前我妈喜欢亲手煮饭,有时候我给她打下手,总是乱端热锅,经常烫到……”
那时,妈妈会亲手给她擦药。
其实这药用起来虽然好得快,但当时很疼。
可惜现在她想疼,却也没人给她上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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