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的手,又是一阵害怕一阵羞。
但想了想,还是推开了门。
今日的江宴之一改往日的玄衣,一身金边勾丝墨色长袍,腰上束着赤色腰封,黑发皆被一顶金冠高束,冠中还镶嵌着颗墨绿宝石。
此时正放下手中的狼毫笔,慵倦地朝她望来。
看他如此自若的神情,温若初有些不好意思地挪着小步走过去。
拉开他搁置在腿上的大手,自然而然地坐在他怀中。
江宴之薄唇微勾,不动声色地望着她。
温若初也不说话,就睁着那双无辜地桃花眼与他对望。
娇气包也有自己的骄傲,她都主动来找他了,不能再低头了。
最终还是江宴之妥了协,伸手把香软的人儿搂住,“公主殿下今日来,有什么吩咐。”
揉了揉那气嘟嘟的脸蛋。看来那日确实是过头了,竟一连两日都未让她消气。
听他这么说,温若初心底才舒服了些。
靠在江宴之胸前,有些想念地嗅了嗅那清新的松雪香,才缓缓开口。
“夫君,方才我在门外遇到了一个人,她应该是萧府的人。她说萧崇暨这次谋逆是因为我。”
说着,有些不开心地绞着手指。
“是因为退婚的事吗?”
温若初有些不确定得问道。
其实她也不是完全不知道,从那日江宴之跟温择避开她的对话,还有这几日街上的传闻,她多少能猜到一些。
江宴之,“初儿是怎么想的。”
“嗯?”
温若初不明白地抬头。
大掌勾起她的脸,平静地问道,“若如他人口中所诉,萧崇暨是因为婚约之事才欲起兵谋逆,初儿要怎么做。”
狭长的凤眸掠过丝危险。
江宴之也想听听她的答案,他可以护着她,替她谋划所有。
但前提是,她不能是那个率先打退堂鼓之人。
在这段情感中,他不希望看到她的退缩。
那薄而凉的指腹,按上花瓣似的双唇,“初儿,想清楚再回答我。”
字字清淡带着蛊惑,却又如沉睡的蛰狮,令人胆颤。
但显然温若初并不害怕他,小手抓住那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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