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脸侧,语气满是担忧,眼角泛起了红。
“夫君你真的没有事吗?”
可是她能感受到江宴之很痛苦,似乎在极力隐忍着什么。
“对不起,我不该出殿外的。”
温若初一直以为是因为她不在江宴之身边,才让武帝伤了他。
心底愧疚极了。
江宴之敛着眸,未回话。
随着时间的流逝,体内的药效似乎比他想象的还要猛烈。
最让他难耐的是这药竟会抑制人使用内力,每每运起内力,筋脉总会受到药力的冲击。
内力越是强横的人,反噬得越是严重。
运起气来就如同硬生生吃了自己一掌。
但若不用内力压制,就此放纵药效,他极有可能如同一头凶兽,做出伤害温若初的事。
拖下去只会让事情更糟糕。
静默片刻,江宴之伸手抱起温若初,运气,往公主府掠去。
他需要找个房间,自己解决。
怀中人儿软若无骨,如菟丝子般双手攀附上江宴之脖颈,清甜的香气若有若无。
仙魅的脸蛋如曼陀罗般惑人,本就爆破欲裂的地方愈发难忍。
江宴之移开双眸,试图不去望向温若初。
清风起,四周的气息瞬变,萧崇暨带着一众暗卫堵住了去路。
江宴之一贯清隽的脸上带着丝戾气,抱着温若初旋身停下。
知道江宴之的不适,温若初离开他的怀抱,站在前方,做出保护的姿态,“萧崇暨,你让开。”
软糯的语气染上薄怒。
这是她回天凰后第一次主动与萧崇暨对话。
萧崇暨鹰眸微眯,看着她。
“初儿,我才是你的未婚夫。”
温若初拒绝的话刚想说出口,被身后的江宴之搂住了腰肢,拉回他身后。
“要打,就尽快。”
江宴之萧瑟的凤眸如看死尸般,睨着萧崇暨。薄唇轻启,吐出的话语凉薄至极。
话落,气温骤降至冰点,狂风四起,如刀割般刮得人浑身发疼,极低的气压朝将军府众人压迫而去。
是极致强者的碾压之态。
众暗卫仿佛进了个冰冻的重力场,别说拔剑攻击了,就连运起内力抵抗,都是毫无用处。众人神色紧张地朝萧崇暨投去询问的目光。
萧崇暨脸色难看。
他本以为上次已是江宴之的极限,没想到还是低估了他。
江宴之丝毫不让众人有反应的机会,抽出腰间软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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