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认什么错?”
高老师早就知道不容易说服他了,于是将校长的一番话说了出来。
“写诗本来就是爱好,大不了以后不写诗了,他们又能拿我怎么样?”姜玉楼自信地说道:“而且,我的强大来源于自己,来源于民众的喜爱,而不是他们这帮思想腐朽的老顽固!”
“高老师,时代不同了,因言获罪已经行不通了。”
高老师怔怔地看着从容自信的姜玉楼,仿佛现在才真正认识自己的学生一般。
“老师不如你啊!”
姜玉楼脸上自信的表情立刻垮了下来,不好意思的说道:“高老师,您夸赞的有点过了,我虽然比您强,但也强的不多。”
“你小子。”高老师哈哈一笑。
一时之间,本来凝重的气氛消失不见了。
不道歉就不道歉吧,自己的学生自己护。在阳平这么多年,他也认识一些记者朋友,说什么也要在报纸上为姜玉楼声援一番。
省城,延河文学月刊社。
雷社长、孙主编和路谣等编辑都在会议室开会。
作为姜玉楼两首情诗的出版方,延河也受到了抨击。
什么为庸俗让步,延河姓资不姓社,靡靡之音泛滥等等,搞的社里有些焦头烂额了。
当然,《延河》作为陕地第一的文学杂志,是有自己的傲气的,不是别人说了什么坏话就慌作一团。
延河依靠的从来都是陕地的读者,是陕地的广大作家。
只要基本盘在,谁都别想对延河的行为说三道四。
这次会议,讨论的不是向谁认错,而是姜玉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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