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下山,当即有人就吓得哇哇大叫了起来。
“妈呀,老虎呀……”
“扛虎的好像是个女的,不是我们村的”
“你被吓傻了吧,一个女人怎么可能打得了老虎”
原本要上山的几人吓得一个个往山下跑,嘴里还不停喊着:“老虎,大虫,有人打到大老虎了……”
季清瑶没有理会众人看她时那惊异的目光,寻着记忆,把老虎扛到河边,掏出匕首,动作麻利开始给老虎剥皮。
在河边洗衣的女人们看到这血腥的一幕,有胆小的抱着洗衣盆就往家跑,有被吓得腿部打颤走不了路的,就站在不远处看着季清瑶旁若无人的剥着虎皮。
有几个胆子大尾随而来的汉子在看到季清瑶的手法后,只觉得头皮发麻,仿佛那个女子不是在剥老虎的皮,众人看季清瑶的眼神变了又变。
对于众人会不会被吓到季清瑶不想管,只要今天这一出可以吓住那些以后想找她麻烦的人就行。
等季清瑶把老虎清理好的时候已差不多过了半个时辰,原来躲在远处观看的人也只剩零星几个。
季清瑶把猎物还有老虎整理好重新扛在了身上朝裴林云家走去。
村里多少年都不曾有人打到过老虎,主要是曾经有胆大的进到深山想去赌上一把的人都命丧虎口了,唯一一个从虎口下脱险回来的人也少了条胳膊,后来大家也进不敢再去深山打猎了。
老虎虽已被季清瑶剥皮抽筋,可看到那张开的血盆大口胆小的还是当场被吓尿了,一群人只敢远远跟在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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