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小个人儿,去跟临南王抗衡。
她虽不知为何颜竹一定要对付临南王,但她觉得小公主那么做一定有她的道理。
她只要守护好小公主及小公主想要守护的东西便好。
这几年敌国各处挑衅,翎月无暇顾及其他,一年里几乎有七八个月都在沙场,颜竹根本无法阻止。
而这些时间翎月查到了临南王许多,甚至跟云启国有勾结,临南王此人甚是谨慎,没有留下丝毫证据,且牵扯众多骨干朝臣。
直到有天翎月潜入敌国营帐打探消息,却听到云启国国皇子亲临沙场,很快便能攻下边防,到时临南王会调兵谋反,借机直接灭了秦国,再借秦国之手杀了那个乳臭未干的弟弟,他便是云启唯一的皇子,太子之位必然是他的。
翎月心下一紧,临南王野心昭然若揭,只是她没想到竟然如此之快,看来他已经按捺不住了。
从军帐的一道缝隙看去,正思索着要不要直接杀了他,随后撤回军中的几率有多大。
刚好那缝隙吹入一股冷风,那人朝她的方向看去。
目光对上的瞬间,翎月手比脑子快,袖中飞出一根银针直直射入他的咽喉,一针毙命。
那人甚至没来得及出声,便倒了下去。
另一名身穿华贵服饰的男子,看也没看地上已经没了气息的人,饶有兴趣地打量着翎月。
军帐外的将士听到动静早已将军帐团团围住,翎月迅速朝男子扔出一根银针,却被他躲了过去。
“真没想到一个女人竟然敢深入我军,还将副将斩杀。”
男子身手很好,双手抱胸看着被自家将士团团围住被动挨打的另月,眼里满是算计。
“看来你就是那个让人闻风丧胆的女将军翎月吧?一个女子带兵打仗简直笑话,秦国真是没人了,赶紧回去找个人嫁了相夫教子去吧!听说还是当初那个击退我们云启的大将军的女儿,还真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啊,我看也不过如此。”
翎月目光逐渐冰冷,对面前冲上来的将士一击致命,但那些将士像杀不完一样,她深知自己一个杀手,不该与人正面交手。
找准机会越过众多将士,手中的匕首往男子的方向直直刺去,男子侧身躲过,翎月预判到他会躲过,另一只手早已悄悄朝他闪躲的位置射出银针。
“那就让你尝尝死在女子手中的滋味。”
话音刚落,运起轻功就朝军帐外飞去。
男子刚想追去,忽然发觉浑身使不上力气,眼前视线模糊不清,周围声音也听不真切。
低头一看腰腹间的隐隐渗出些许血迹,抬手就将那根银针拔了出来,针尖上面的黑血以及他身体的反应,种种迹象表明他中了剧毒。
“翎月,我记住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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