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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醒来后第一时间就是去找对方算账。
“徐芝文你这个贱人竟敢与府内管家偷情!我早就该休了你,将你们一起浸猪笼!”胡仁尖锐的声音几乎要将主母的耳膜穿破。
徐芝文先是临盆之际痛失孩子,再是受了惊吓,精神状态岌岌可危。
眼下面对胡仁的怒斥,直接发疯。
“你如今阉人一个,有什么能耐怪我!自己不能生还非要证明你能生,数年间纳了多少小妾,你真是窝囊至极!”徐芝文恨得牙痒痒,若不是腹部疼痛难忍,早就下地跟胡仁撕扯在一起了。
胡仁听到“阉人”两字,怒火中烧,不顾下身的疼痛上前给了女人一巴掌。
徐芝文被打得嘴角溢出血来,反手就与胡仁撕扯在一块:“你敢打我?!胡仁你是不是忘了你是靠谁才坐上县主这个位置的?!你不要忘了我爹是谁!”
女人几乎癫狂,泪水顺着脸颊落下,眼中的红血丝几乎布满了眼白。
“你爹就算是户部尚书又如何,你连一个庶女都不如!”胡仁将女人拽下床榻,居高临下地踩着她的腹部,“这些年来,你觉得尚书大人可还记得有你这么个女儿吗?”
徐芝文痛得面色惨白,双手抱着胡仁的腿,想要将踩在自己腹部来回碾压的脚推开。
“胡仁你不得好死!我即便连庶女都不如,你又好得到哪去?”
徐芝文眼中含恨,讥笑道,“你当真我不知道你这些年偷税漏税没有全部交给父亲大人吗?你真正的靠山是四年前逼宫造反的临南王吧!”
“闭嘴!”胡仁疾言怒色朝女人一脚踢去,如同被踩到尾巴的猫,掏出袖中匕首想要将人捅死。
“你要敢杀了我!下一刻你跟户部贪污,协助临南王起兵谋逆的证据立刻就会让天下人都知道!”
徐芝文被踢得口吐鲜血,没有丝毫畏惧赤手抓住那匕首嗤笑,“胡仁啊胡仁,你说当今圣上会不会诛你九族呢哈哈哈——快让圣上诛你九族,连带户部尚书全家,你们一起给我陪葬!!”
胡仁被女人的疯癫吓到,惊恐地将她甩开:“疯了,真是疯了!”
房顶上的一大一小吃瓜吃的津津有味。
“原来还有临南王的一份。”唐澈语气森冷,“恐怕当初皇姐是被临南王故意扔到了这里。”
唐颖好奇道:“临南王是谁?”
“一个畜生。”
待胡仁离去后,女人瘫倒在地上,心如死灰。
唐澈抱着颖宝从房顶飞身而下,走进房内。
徐芝文以为胡仁走了又回,看都没看一眼,将手中的匕首直接朝门口扔去,“又回来做甚!”
唐澈闪身到女人脚边,她这才发现来人是个陌生男子,却认出了被唐澈抱在怀里干干净净的小颖宝。
“你是谁?”徐芝文警惕地瞪着唐澈,目光在颖宝和唐澈身上来回打转,心中有了个大胆的猜测。
“难不成你是这小贱蹄子的生父?呵,我就知道那个贱人怎么可能入府仅仅一月多,就怀上那个废人的孩子。”
唐澈眼中划过寒意,状似无意踩住女人被匕首划伤的手:“你的舌头如果只能说出这些字眼,我不如也像帮你家老爷一样,也帮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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