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说,你来这里做什么?”奥斯汀将杯子里的啤酒喝完,问道,“是有什么任务吗?”
凡尼亚偏头问酒保要了一杯烈酒,漫不经心地回答道:“嗯哼,是有个任务,但是那帮家伙个个都是谜语人,说一堆都讲不清楚这任务到底要干嘛。”
说着,她一拍台面,恍然大悟道:“棕狗,你这家伙打小就比我聪明,要不你来帮我分析分析?”
奥斯汀闻言差点一口酒喷出来,诧异道:“这是可以乱说的吗?难道你的任务没有要求你保密吗?”
凡尼亚哈哈大笑:“当然有啊,所以咱们不能在这里说。”
说完便自然而然地转移了话题。
两人一直聊到酒吧打烊——自从上次雷弗里搞出骚动之后,多弗雷拉王国便开始推行宵禁制度,就连酒吧这种地方也被要求必须在午夜前打烊。
凡尼亚是一个典型的享乐主义者,她绝不会像奥斯汀那样住在船上,相反她在城里一家还不错的旅馆订了房间。
“好不容易上岸一次还要住船上,那也太地狱了。”她如是说。
而此刻,她正舒舒服服地瘫在躺椅里,奥斯汀则在厨房帮她弄醒酒汤。
“这是我从罗尔德王国学到的秘方,罗尔德人喜欢喝用粮食酿造的烈酒,所以也就有这个超级好用的醒酒汤。”凡尼亚看着天花板,嘴里絮絮叨叨不停说着。
“你知道吗?棕狗,进了军校以后我以为我们就再也见不到了,特别是战争开始后,你在陆军我在海军,我后来给你的信基本都送不到目的地。哈哈,真的,那时候我真的很担心,但过了几个月,可能是我已经习惯战争了,渐渐的也就没想那么多了。”
“谢谢你那么关心我啊。”奥斯汀探出头来看了她一眼,打趣道,“怎么着?你对我有意思?”
凡尼亚嘿嘿一笑,回敬了一个中指:“狗屎,你也就能想到这个了,懂不懂什么叫做兄弟情深啊?”
“后来在弗莱明港再遇见你的时候我是真高兴啊,尽管已经快十年没见了,书信往来也断了一两年,但我真的没有任何陌生感,就像我们之间一直没有分开过一样。”
“巧了,我也没有。”奥斯汀端着一碗热汤走出厨房,笑道。
他从小没有父母,由于是海盗的儿子,在军部孤儿院里一直受其他孩子排挤,只有凡尼亚愿意和他一起玩,可以说他们俩那是穿一条裤子的交情。因此在时隔多年之后再遇见凡尼亚时,奥斯汀仅仅是惊讶于她的性别变化,完全没有疏离感。
“那就好。”凡尼亚坐直,喝下奥斯汀端来的醒酒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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