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男人,他看见詹意远后,眼中闪过一丝高兴,但是嘴上却毫不温柔。
“你不欢迎,我走就是了。”詹意远单肩背着书包,转头就要走。
里面一位和蔼的中年女性,连忙从屋子里走出来,拉住詹意远:“意远,今天是妈妈的生日,不是说好要陪陪我吗?”
詹意远朝着中年男人做鬼脸:“听见没有?我是回来陪妈的,和你没关系。”
“你有本事一辈子不回来,我就当没有你这个儿子。”詹博赡指着詹意远骂道。
“你本身也没有把我当你的儿子吧?不然,不然你怎么能做出那种事情?”詹意远和学校的样子完全不一样,在家里的他像一只充满怒气的刺猬,毫不犹豫地向别人立出自己的坚韧。
詹妈妈出来打圆场:“你们父子怎么又吵起来了?就当是为了我,咱们好好吃顿饭不行吗?”
“谁会和他在一个桌子上好好吃饭?上一个吃过饭的人,连大学都上不了了。”詹意远阴阳怪气。
詹博赡也生气,他一生就做过几件有点对不起良心的事,全都是为了他的儿子,但是他的儿子丝毫不领情。
“我都说了他是自愿的。我没有不让他上大学,他当时有选择的权利。”詹博赡费尽口舌。
但是詹意远已经带上了耳机,完全不理会詹博赡的怒吼。
詹妈妈在两人中间急得团团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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