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他就自来熟地介绍道:“我叫许过楠,不知姑娘姓甚名谁?”
余芹抬头,依旧是有些迷惑,不知道该怎么对付这场面。这迷惑的眉眼风情落到了许过楠的眼里,就颇有些挠的他心里痒。
许过楠的家庭本来是一位在兴庆的经商大家,在这偌大兴庆城里也能有个名头,已经是很不错了,足够他肆意挥霍。
本来他的主家是在兴庆城内,但是许过楠从小都是被宠溺着长大的,脾气极其高傲。他原先在兴庆城里,做那纨绔子弟的行径时,都得被那些更大的商家子弟压着一头。对于这一点,他是颇为不服,便干脆在这渡口处买下一座楼阁,经常到这边来借着家世欺男霸女,倒是做成了渡口里的一个小霸王。
他的脾气也颇为古怪,喜欢女子打扮,经常就是一身花衣簪花上街。他平日里还最喜欢温柔如水的年轻女子,那些青楼里的是他是绝瞧不上眼的,只喜欢身心清白的女子,最好是年纪未到及笄之年的。他还有一个古怪癖好,那些他看上了眼的年轻女子,他不仅要调戏一番,还喜欢让她们穿上男子的衣裳作舞,引以为乐。
今早从一个狗腿子那里得知渡口里来了一名颇为眉清目秀的女孩子,还一副没见过世面的样子,应该是哪座山里头新进城里的。他自然就来了兴趣,赶着要来看一眼。
至于他们所说有一名佩剑男子跟在那漂亮女孩身边,他自然是不屑一顾的,甚至还觉得那个男子很碍眼。那些漂亮女孩子,一个村野剑客哪里配得上?自然都应该是他的。
至于男子的佩剑,别人害怕也就算了,但家族权高势大的他,身边时时刻刻就有一名修士随身保护着,哪里会有什么危险?从来都只是他欺负别人,没有被欺负的时候。
徐怀谷见余芹一脸为难,便停下筷子,脸色冷漠,一言不发就要伸手就要去拿平放在桌面上的剑。那名男子见此举动,脸色不悦,语气不善:“这位小兄弟是要干什么?我与这位姑娘讲话,和你没什么关系吧?”
不过对着余芹讲话时,他就恢复笑脸,说:“姑娘是新来这里的人吧?我别的本事没有,但在这兴庆渡口也是老熟人了,要不我来带你逛逛这里?”
余芹觉得这男子打扮得妖娆,看起来很古怪,便摇摇头拒绝。
许过楠皱眉,不悦道:“和你好好讲话是看得起你,真以为我动不了你?”
说完,他便嘴角上扬,想要伸手去抚摸余芹秀发。
徐怀谷抬头,拿剑身拨开他的手,恶狠狠瞥了他,冷声说:“给你十息,滚。”
许过楠收起笑容,他妖艳的脸此时看着却是狰狞,似乎对徐怀谷的阻拦很不满,
他怒道:“好大的口气!在这兴庆的渡口上可没几个人敢跟我说出这种话来,你有什么资本!”
徐怀谷剑眉微挑,完全无视他的威胁,冷冷回答:“还有八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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