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他此时离开凤头山已经有一旬光阴。
目前还是春寒料峭时分,他却只披了一件旧皮袄子。幸亏得益于多年的锻炼,他的体魄很强健,才没有被这春天的严寒给冻得生病。
他在前几天路过的黄胡城里听人说:黄胡的西边有山脉叫做黄芪山,山脉里有一条山涧,山涧里有一条长河,直接汇入东扶摇洲的一洲正水——淇水。
那一处山涧的两边都是高险奇绝的崖壁,其中便有一处刻有“山砠水厓”的题字,据说是一名东扶摇洲的剑仙以本命飞剑刻成。
那块刻字十分久远,据说有了上千年的历史,那位刻字的剑仙都已经被人忘却了姓名。不过就算如此,那崖壁上的浩荡大字“山砠水厓”还是屹立不倒。
那气势,那威迫,那直上云霄的剑气,真是令人心血澎湃!
这就是那个黄胡城的路边小乞丐的原话,他说这件事的时候那自豪的神情,仿佛这字就是他刻出来的一般。
徐怀谷就像看白痴一样看着那个收了他两枚铜钱才开始讲话的小乞丐,手舞足蹈地比划着四个刻字有多么的宏伟壮观,唾沫四溅,喷了徐怀谷一脸。
徐怀谷对刻字书法本身没什么兴趣,不过当听说这字是剑仙前辈以古剑刻成,他一下子就来了兴趣。
兴许上面还能残存着几分古剑的剑意?
说不定有助于自己的修行。
刚好他暂时的目的地——大余国的京城兴庆也在淇水之畔,去过那片刻字以后,他就可以沿着那条河去淇水,再顺流而下,便到了那座东扶摇洲南部的最大城市——兴庆。
他昨天傍晚就已经到了这黄芪山里,休息一晚以后就开始寻找刻字。
不过这条山涧委实长得古怪,他整整从日出走到了日暮,都没有走到山涧的尽头。
好在那处刻字也不是在山涧的尽头。经过一天的跋涉,他终于在夕阳西下时远远看见了那石壁上的磅礴大字“山砠水厓”。
徐怀谷站在石壁之下,面容神往,仰望着四个大字。
“山砠水厓”四字足足有三十几丈高,徐怀谷在大字凸显之下宛如一只蝼蚁般弱小。
他在心里先是感慨了一番四字的宏伟,待得他开始细细品味这几个字时,脸色便开始变得有点疑惑,然后越来越难看。
“山砠水厓”四字巨大无比倒是真的,但也就仅此而已,至少在徐怀谷看来没有半点剑意剑法。
看字的意境,便是要看字的笔锋。这四字笔锋勾勒处圆滑,有种刻意为之的不自然,毫无剑法应该有的凌厉锋芒与洒脱。
这应该只是后人雕刻,古剑刻字的传说其实是别人杜撰出来吸引游客到此来游玩的。
徐怀谷挺失望。
寻找了几天的刻字就是这么个赝品,难免不让人失落。
不过他仔细想想这其中的问题,便也自嘲地笑起来。
若是真是古剑剑意所刻就得字,哪里会这样暴露在荒野里?就算没有大修士想要据为己有,也早就被前来拜谒的人踏破了山,哪里会这般无人问津?
要是自己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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