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未落,内侍通报的声音传了进来。
程纾禾不由得叹气,还是得转身出去迎接。
司徒策见跪在地上的二人,忙去扶程纾禾,“地上凉,日后不用行礼了。”
程纾禾冷哼一声,自然明白这是来讨好她,好从她的手中将傅清初哄走。
“陛下有陛下的恩典,妾身也有妾身要守的规矩。”她油盐不进道。
司徒策刚扶傅清初起来,听了她这话,不由得有些好笑,转而挥手让宫人们都下去。
“好了,我错了,不生气了好不好?”司徒策笑着哄人。
程纾禾傲娇地哼了一声,自己先坐下了。
“今晚我与清初说好了的,她陪我。”她拿起傅清初刚看的书稿,装模作样地看了起来。
司徒策转眼看着傅清初,见傅清初笃定地点头,就知道要是他今晚带她走了,程纾禾不知道要给他摆几天的脸。
“行,今晚清初就陪你,我过来坐坐就走。”他妥协地坐在程纾禾的对面,认真道:“要不,咱们分个单双日吧。”
程纾禾抬眼看着他,觉得此法可行,“君无戏言!”
“君无戏言。”司徒策亦是一脸认真。
傅清初:“……”
我呢?就不问问我的意见?
“我看你俩真是……”傅清初无奈地笑了起来,“几岁了?”
“是他说的,又不是……”程纾禾说着,忽然觉得有些不对,“这样有些为难清初,不如这样吧。清初月信来时陪我,其他时间就随你们了。你们早些有孩子,我早日解脱。”
司徒策:“……”
他发现这人是真的说得出口啊。
“如此甚好,你早日出宫,我早日得清净。”
程纾禾冷哼一声,不想理他。
司徒策站起身来,“那我们就走了,你早些歇息。”
“欸……”程纾禾急了,“你不讲信用,说好的今日陪我!我不管,我反悔了,还是按单双日分!”
闻言,傅清初与司徒策都不由得笑了起来,程纾禾就更生气了,这明显是拿她当小孩儿耍。
“哼!我不走了,我就老死在这宫里!”她抱着手,气鼓鼓道。
司徒策见人真生气了,又忙着说好话,“好了好了,我还要见程中书,今儿你俩就早些歇息吧。”
闻言,程纾禾悄悄瞥了司徒策一眼,见他二人在看她,又一脸傲娇地转过脸去。
司徒策笑了笑,从袖中拿出一枝梅花给傅清初,笑道:“插瓶里。”
傅清初接过花,抿嘴笑了笑,应了一声。
程纾禾一脸没眼看的样子,“赶紧走吧,别待会儿又反悔。”
司徒策笑了笑,“这是你的。”说着,将另一枝梅花拿给程纾禾。
程纾禾有些惊讶,不由得笑起来:“我也有啊?”
哪儿有小姑娘不喜欢花的?
司徒策笑着摸了摸她的头,“好好照顾你嫂嫂。”
程纾禾乖巧点头,“师兄慢走,嫂嫂月信十一天,我天天照顾好,一天不多一天不少。”
司徒策:“……”
这欺骗明显是用心了的,还有零有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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