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间想起一件事,转眼看着司徒策。
他给她说过,世家大族不存在了,百姓才会得到解脱。崔氏,不就是世家大族吗?
可是崔氏,是敢抗旨的。
比起得到自由,她还有更重要的事做。
傅清初拍了拍程纾禾的手,安慰道:“此事也急不来,今儿也太晚了,咱们明日再商量。都这么晚了,还辛苦你过来。”
“你不跟我回去啊?”程纾禾委屈道,“哼,我这是为了谁?”
“哎哟,咱不委屈。”傅清初伸手摸了摸她的脸,“我过去我过去。”
“站住!”司徒策坐不住了,口不择言道,“要走大家一起走!”
傅清初:“!?”
程纾禾:“???”
不是,大哥,你几岁了?
最后这场斗争,以程纾禾败下阵来结束,她实在不想再和司徒策那个脑子有问题的躺在一张床上。
司徒策像抢到喜欢的玩具一般,抱着傅清初不撒手,傅清初一脸无语,但见他高兴得像个孩子,之前的怨气也消散了。
“你才刚登基,不能得罪崔尚书,否则许多事做不了。”傅清初沉声劝道。
“我知道。”司徒策叹了口气,“总得一点一点地来。”
“虽说不能在先帝尸骨未寒之际召徐敬光回京,但全国军务可由大将军暂代,这样一来,也就分了崔尚书的权。他日徐敬光回京,再官复原职,必定对陛下感恩戴德。”傅清初沉声分析。
“此举正合我心意。”司徒策想了想,“我与程中书拟的新令,舅舅不一定赞成,但徐敬光回京之后,绝不会站在我的对立面。到时,尚书省就不是铁板一块了。”
“还有沈琢。”
闻言,司徒策有些不解,“沈琢怎么了?”
“虽说能进入仕途是萌了他父亲的荫,但他到底还是个读书人,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是他的理想。如今苏君若已经死了,当初的事也不会有人再提,若是重新起复,他父子必定对陛下忠心耿耿,户部也就直接掌握在陛下手中了。
“如此一来,全国的军政、人口、税收,都掌握在了陛下手中,何愁不成事?”
闻言,司徒策不禁笑了起来,“你想得比我周到得多。”
“我也只是刚好想到这些。”傅清初不以为意地笑道。
司徒策叹了一口气,伸手摸了摸她的脸,“没有你,谁又会想到沈琢呢?我需要的不是谋臣,是能替我做主的人。今晚,你真的把我吓到了。”
“对不起……”
“该说对不起的是我,是我没有体察到你的情绪,忽略了你的感受。你家的事,我这就让程中书拟旨,说你护驾有功,特赦他们回京。”司徒策看着她笃定道。
之前他还有些顾虑,但今晚一想到要失去傅清初,他顿时什么顾虑都没有了。什么都没有傅清初重要。
闻言,傅清初顿时红了眼眶,低头哽咽道:“谢陛下!”
司徒策一把将她拥入怀中,“今晚让你受委屈了,日后我不会再让谁将你从我身边挤开。”
傅清初笑了笑,“还是要顾及纾禾,她明面上还是皇后呢。”
说起程纾禾,司徒策就气不打一处来,“她不把我挤开就不错了!”
傅清初:“……”
他确实了解他师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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