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按照晋王吩咐的给大殿下说。后来,大殿下就兴兵反了太子,”
“一派胡言!”司徒简怒道,“陛下,这是他设的局,设局陷害我!”
元和帝冷眼看着他,将傅清初呈上来的信扔在地上,“你看看这是不是你的笔迹。”
司徒简半信半疑地将信捡起来,一看果真是当日他写给傅清初,说傅家冤枉的那封信。他千算万算,万万没想到竟然栽在了此处。
“陛下,想要模仿儿臣笔迹,并不是什么难事。”他看着司徒策,“太子身边有的是这样的人才。”
“要说笔迹模仿,谁又比得过刘霖呢?”傅清初笑了笑,“绿蔓,把刘霖带进来!”
闻言,司徒简登时脸色大变,“傅清初,你——”
“我怎么?”傅清初满脸笑意地看着他,“许你设计引赵王兴兵造反,就不许我设计让你露出原形?晋王殿下,你的万千算计里边,应该没有想到,我送给父亲的络子,其中有几根流苏是长短不一的,那是因为我第一次打络子,总是出错,把几根线剪短了。我本想换一个,父亲却不在意,说人生便是如此。
但是刘霖给的络子,流苏整整齐齐,这就不得不让我怀疑了。”
“所以,你从那时便开始设计我?”司徒简凝眉问道。
“那倒不是,而是去看过赵王之后。赵王以为太子要杀他灭口,带兵入了宫。带兵的是傅家的人,按理说傅家是最想让赵王赢的,这事也只有傅家人知道。偏偏有风声早就传进了太子耳中。赵王死了,对谁最有利,这风自然就是谁放出去的。”
傅清初满脸笑意地看着他,“晋王好算计,二桃杀三士。”
“哈哈哈——”司徒简笑着站起身来,“所以,你谋划这么久,今日就是将我引过来?”
“不这么做,赵王和傅家的冤屈,该如何洗清?”傅清初说着,拿出一块佩玉,转身看着元和帝,“陛下,这是晋王的佩玉,是他让臣陷害太子的证物。”
元和帝接过佩玉,紧紧攥在手中,“逆子!”
司徒简看着元和帝,轻蔑地笑了一声,“我也就在这个时候才是您的子,其余时间,只有司徒策才是你的子!不错,这一切都是我做的,可是过了今晚,又有谁在乎真假呢?”
“嘭——”
不知何处放了一朵烟花,司徒简狠狠地看着众人,“倒是聪明,不过为时已晚。”
“殿下——晋王的人包围了木生别苑!”
司徒简看着冲进来的那个暗卫,笑了笑,“才发现啊?晚了。来人——”
随着司徒简的一声令下,屋外顿时喧闹起来,门外的侍卫被逼着一步一步地退进屋内。
“逆子,你竟敢造反?”元和帝看着司徒简怒不可遏。
司徒简反手从侍卫手中抽出一把剑,在手中挽了一个剑花,冷笑道:“只要父皇禅位于我,我又怎么能是造反呢?”
“三郎,不要胡来!”司徒策起身挡在元和帝身前,“弑父杀兄,这个罪名你背不起。”
“弑父?杀兄?我只是在铲除你这个谋朝篡位假货!”司徒简说着,提剑走了上来。
元和帝眼疾手快,一把将司徒策拉在身后,一脚踹在了司徒简肚子上,对傅清初喊道:“带太子走——”
傅清初与程纾禾顾不得许多,一把架起司徒策就往后走。
“追!”司徒简大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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