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中的流言,为了报复太子,与云深串通一气陷害太子!”
“来人,将云深与这贱婢拉下去,即刻杖毙!”
傅清初闻言,心头陡震,转眼看着司徒策又看了司徒简一眼。人家说虎毒不食子,傅清初以前无法理解这句话,现在理解。
其实元和帝早就明白了,这是一场阴谋。一场由司徒简策划的阴谋,可是他不愿见他们兄弟之间手足相残,便就只能牺牲她与云深了。只要给自己定了罪,云深一死,以后就不会有人拿司徒策的身份做文章了。
既为司徒策扫清了流言,又保全了司徒简,真是个好父亲啊。
可是,她的目的都没有达到,怎么就能这么不明不白地死了呢?她家的仇都没报,仇人还逍遥法外,她不能就这么死了。
“晋王,救我!”她泪眼婆娑地望着司徒简,“我和云深若是死了,以后这个赝品就真的要窃夺江山了!”
“傅清初!死到临头了,你还敢嘴硬!”程纾禾骂道,“没想到你竟是这么个狼心狗肺的东西!”
傅清初看了程纾禾一眼,转而看着司徒简,急切地喊道:“殿下!”
司徒简慌了神,深吸一口气,稽首大拜:“陛下——当年知道此事的,不仅云深一人!”
元和帝微微皱眉,心中也有些不确定,“还有谁?”
“蓝田县令,张毓。”
闻言,傅清初与司徒策心头皆是一震。
傅清初万万没想到那个人竟然是张毓!他是真的不想活了吗?
“究竟怎么回事?”元和帝皱眉问道。
“据儿臣所知,张毓现正在长安城中,陛下派人将他宣来便可知晓。”
元和帝转身回座位,想了想道:“宣。”
傅清初仍旧跪在地上,程纾禾端了热茶给司徒策,他喝了一口,脸色有所缓和,轻声与程纾禾说了什么,她听不见。
倒是程纾禾,与傅清初四目相对时,狠狠地瞪了傅清初一眼,恨不得把她扒皮抽筋。傅清初暗笑,是程纾禾不错了。
不一会儿,张毓风尘仆仆地来了,刚到门口就稽首大拜:“臣张毓,恭请圣上万安。”
“上前回话。”元和帝的内侍道。
张毓忙爬着上前,又请了一回安。
元和帝按着心中的不悦,沉声问道:“左边这人,你可认识?”
“认识。”
“是谁?”
“是太子。”
元和帝冷哼一声,“你可看仔细了?”
“太子大婚时,臣当街见过一次,不会认错。”张毓小心翼翼道。
“恐怕不止这一次吧?你科考时,拿着太子的推荐信,方才点了进士,去了蓝田这样富庶的县做县令,真的只见过一次?”司徒简冷笑着问。
“臣……臣知罪。”张毓语气紧张道。
“张毓,圣上现今什么都知道了,你最好把你知道的关于太子的事一五一十的,都交代了,否则绝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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