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派兵部与大理寺的人与你一同去收税,谁敢阻拦就是抗旨。”
话说到此处,张毓也不好再说什么,反而是张敏一脸担忧:“那些买地的都是世家大族,在朝廷中的势力盘根错节。我还听说,感业寺也参与了买地。若是逼得急了,他们怕是又会闹出什么天象来……到时……”
到时真闹出什么太子星冲帝星的天象,他现在可没有世子为他出家。
“这些出家人,光吃饭,不干活,也是时候为景朝出点力了。他们有他们的天象,青云观就没有青云观的天象?”司徒策沉声道。
闻言张敏脸上仍有疑虑,但再往深处,就不是他该问的了,遂没再说什么。
司徒策抬眼看着张毓,“二叔,蓝田离长安很近,又很远,怎么走远,怎么走近,你应该清楚。”
闻言,张毓不由得看了司徒策一眼,沉声道:“臣明白。”
所谓近,便是他做好了这次征收,成了司徒策的得力干将,就能走到权力中心。而远,便是他做不好这件事,也就仅仅止步于此了。
“天色也不早了,二叔也早些歇息吧。”司徒策看着他淡淡道。
张毓告退,张敏方才叹了口气:“我也时常劝导他,不是自己的东西不要拿,是你提拔他上去的,不能给你抹黑,谁曾想。”说着,张敏又不免叹气,“我看他这官儿,也不是好官,趁早给他罢了,省得闹出事来,牵连到你。”
“二叔做事知轻重,义父不必过分担心。”司徒策宽慰道。
张敏叹了口气,“罢了,不说他了,你义母也时常念叨着你,我这就让人喊她出来。”
见过义母高氏,张敏便安排他二人休息了。值得一提的是,高氏送了傅清初一套纯金的首饰,做工精致得很。说是送给他们新婚的贺礼。
傅清初拿着一支金凤簪,笑道:“张家人对你是真的好,这一套首饰做下来,少不得几两黄金。”
“这都还是少的了,听说我要娶亲,就连聘礼都给我准备好了,我左推右辞,方才说只给新妇打一套首饰。”司徒策接过簪子,给她插在头上,认真看了看,“真漂亮。”
傅清初抿嘴笑了笑,“人靠衣装,佛靠金装。”
“那些泥塑的死物,用什么金装。”司徒策不屑道。
说起这个,傅清初又想起张敏说的那些话,也不由得担心起来,“义父说的那些话,也不无道理,咱们还是需防备些。”
“此事你不必担心,我自有打算。”
见他已有主意,傅清初也不好再问,免得他怀疑自己在套话。
“之前你说张先生救过你的命?倒也没听你说过。”傅清初转而问道,她实在也好奇,究竟是什么样的境遇,才能够让司徒策认一介布衣做义父。
闻言,司徒策不由得叹了口气,“若是没有他家的帮助,我兴许早就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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