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毛巾与太子与太子妃洗手。
净手后,二人方才得以进膳,吃的也是按制作的肉汤,饭毕,便是合卺礼。
二人同饮合卺酒,日后不管是辛酸苦辣,也不管喜欢与否,都要同进退了。
傅清初看着貌离神也离的二人结发为夫妻,心中觉得有些可笑。她也曾经是个天真烂漫的小姑娘,也想过与爱的人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谁曾想呢?
谁曾想后来家破人亡,爱人变仇人。
司则上前请太子与太子妃就寝,司徒策看了表情僵硬的程纾禾一眼,不着痕迹地笑了笑,先入了内室。
傅清初跟着进屋伺候,跟着绿蔓等给他脱了冕服,这才见程纾禾步履缓慢地走进来。
程纾禾看了一眼坐在床上的司徒策,他只着了襦袴,令人生畏的气势减弱了许多,可她却越加紧张。
女官们上前为她除去凤冠礼服,每脱掉一层,她的心就跳得越快,终是如他一般,只着襦袴,她只觉得双腿发软,实在是迈不开步子向他走去。
司徒策看了她一眼,无奈地叹了口气,转而看向她身后,沉声道:“傅司闺留下伺候。”
闻言,傅清初不可置信地回头看着他,又转眼看了程纾禾一眼。一时间,脑子里满是难以启齿的画面,这可是洞房花烛夜!
众人听了亦是一脸错愕,都是宫里的人精,哪里会没听过通房丫头这种事?可那也是新娘子的娘家人啊,怎么也不应该是傅清初。
太子这……这……这实在是有伤风化!
可是,他是太子。
众人闻言,走得比谁都快,绿蔓一脸怜惜地看着傅清初,到底还是弃她于不顾了。
傅清初:“……”
好好好!
她感觉自己离被乱棍打死不远了。
“殿下!”程纾禾不禁失声喊道,眼眶里顿时蓄满了泪水,“您为何要这般折辱妾身?”
司徒策看了她一眼,转而对站在帷幔之外,进也不是,不进也不是的傅清初道:“进来,给太子妃更衣。”
闻言,傅清初更是一脸茫然,更衣?
她老老实实地进来,不明所以地看了司徒策一眼,转而拿起架子上的内袍,小心翼翼道:“太子妃请更衣。”
程纾禾恨恨地看着司徒策,眼泪潸然而下,自己夺过衣服,哽咽道:“我用不着你!”
傅清初:“……”
委屈,且委屈!
见此,司徒策的眼神冷了几分,沉声道:“你与徐轸海誓山盟我知道,但事已至此,你这一天拉着脸给谁看呢?”
闻言,傅清初恍然大悟。原来人家情比金坚,司徒策当了棒打鸳鸯的那根大棒,这会儿这根无情棒不高兴了。
“你都知道?”程纾禾一脸惊恐地看着他。
司徒策笑了笑,起身走出帷幔,自己给自己倒了杯茶,“把衣服穿好吧,待会儿受凉了。”
程纾禾转身跟着走出来,试图解释:“这……都是过去的事,妾日后会好好服侍殿下。”
司徒策笑了笑,看着窗外道:“我不缺人服侍。”
“那殿下缺什么?”程纾禾一脸警惕地看着他。
“顺天门的钥匙。”司徒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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