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坐立不安,宫里也一直没传来消息,她真怕元和帝说他一个莽撞行事,那他长久以来的计划,也就功亏一篑了。
绿蔓让她不要担心,她嘴巴上说着没事,可自从司徒策去后,便紧张得水米未进。绿蔓正劝她多少吃点东西的时候,小太监进来说殿下回来了。
傅清初忙放下手中的粥,快步迎了出去。
司徒策刚出轿辇上下来,便见傅清初急急地走过来,他忙扶住要行礼的她,皱眉问道:“出什么事了?”
傅清初一脸茫然,“没出什么事啊。”
“那你为何如此着急?”司徒策不解地问。
傅清初面上担忧不改,“臣见殿下半天不回来,生怕陛下为难您。陛下没说什么吧?”
闻言,司徒策这才放下心来,忍不住笑道:“陛下是我亲爹,他能为难我什么?”
“可您与陛下,不是一般的父子。”傅清初一脸担忧,“先君臣后父子,皇帝与太子不都是这样吗?”
司徒策笑着挥退宫人,携了她的手往里走,“那是别人家,我们家不一样。”
傅清初半信半疑,却也不好再问,看着桌上的膳食,转而问道:“陛下留您用膳了吗?这么晚了……啊……”
司徒策一把将人抱起来,笑道:“早就用过了,现在准备吃宵夜了。”
闻言,傅清初不禁红了脸,将脸埋进他的怀中,笑着骂了一句:“登徒子。”
“登徒子便登徒子吧。”司徒策笑道,说着,亲密的吻便落了下来。
傅清初搂着他,热情地回应着。
春日已过,初夏的风吹进屋内,帷幔婀娜,昏黄的灯光下,柔情旖旎。
……
元和帝七子中,目前成年的,加上司徒简也才三人。老大司徒礼算是废了,老二司徒策虽说是太子,各方面也都还不错,但到底是个病秧子,入了秋就开始生病,第二年春天才会好些。
所以自从司徒礼犯了事之后,许多司徒礼代司徒策做的事,就只能交由司徒简来做了。对此司徒简时常对司徒策感慨道:“以前觉得老大也没什么事,一天喊苦喊累的,现在到我去做了,才真正理解老大。”
司徒策垂眸笑了笑,“能理解他的难处,你也算是长大了。”
但是也别太理解了,太理解,也就成了第二个他了。
“我闲云野鹤地过惯了,要是可以,倒是不愿意长大。”司徒简叹了口气,看着天边的云彩道,“烦心事太多了。”
“生在皇家,总要担一些事。”司徒策淡淡道。
闻言,司徒简不禁笑了起来,“你这老气横秋的语气,与阿耶倒是十分相似。”
司徒策转眼看着弟弟,“我们都是他的儿子,怎么可能不像他?”
司徒简笑了笑,正欲说什么,下人便来传话,说是仪式开始了,让司徒简准备着。
景朝冠礼初服素衣,梳双童髻,再梳单髻加冠加衣,方表示成年。但未成年的男子平时都绑着幞头,看不见发髻,所以兀地见梳了双童髻,一脸幼稚童男模样的司徒简,傅清初忍不住低头抿嘴笑了起来。
要是再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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