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见司徒策笑了一声:“有了。”
傅清初见他站了起来,往回收鱼线。
“过来帮我一把。”
闻言,她忙起身,将鱼线末端的鱼儿捞上来,取了鱼钩放进一旁的水盆之中。
做完这些,她低眉垂首站在一旁,等着司徒策吩咐。
“你一家全部前往凉州屯田戍边,我保证他们性命无忧。”司徒策看着她沉声道。
闻言,傅清初大喜过望,立即跪下稽首谢恩,语气颤抖得不行,“谢殿下大恩!”
司徒策垂眸看着她,语气郑重,“不过你得先留在京中为我所用。”
“臣一定结草衔环,为殿下效犬马之劳。”
闻言,司徒策笑了笑,意味深长道:“就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了。”说完,便负手走了。
傅清初恭送他远去,却不太明白他的话,本事?什么本事?
“哇——哇——”
傅清初还未想明白,乌鸦的叫声将她吓了一跳,抬眼望去,就见一只乌鸦衔着树枝回到巢穴中,另一只乌鸦将树枝接了过去,那只衔树枝回来的乌鸦,又飞了出去。
她叹了口气稳定心神,转眼只见司徒策的背影消失在回廊转角处。
……
司徒策不仅答应傅清初让她家的女眷与未成年的男子一起去凉州屯田,临行前,还安排她与她母亲见了一面。
陈夫人握着傅清初的手,哽咽得说不出话,傅清初也只有抱着母亲痛哭。
“已经够好了,已经够好了。”陈夫人拍着女儿的背,哽咽得不行,“日后在太子身边,你要小心行事,不可忤逆太子之意。”
傅清初哭着说是,“到了凉州,如果能写信的话,还请写一封信给孩儿,也好让孩儿放心。”
陈夫人摇摇头,“你我皆是有罪之人,怎还敢通音讯?就算能得太子器重,你也千万不要提起我们,以免让太子觉得你得寸进尺,反致杀身之祸。”
闻言,傅清初再次泪如断弦,哽咽得说不出话,只得拼命点头。
陈夫人卷起袖子替女儿擦干眼泪,“山高水长,后会无期,珍重珍重!”说着,便转身随着差役走了。
“母亲——”傅清初心中大恸,凄厉地喊着母亲,可陈夫人却头也没有回,毅然地往前走。
看着母亲远去的背影,傅清初直直地跪在地上,朝着母亲的背影稽首大拜,“不孝女傅清初拜别母亲大人!”
闻言,陈夫人终于忍不住回头看着女儿,只见女儿伏在地上,隐约还能听见她压抑的哭声。陈夫人的眼泪再次落下,她慌忙抬手将眼泪擦干,转身消失在夜幕之中。
……
傅清初的眼泪还未擦干便被送到了东宫门口,她抬眼看着东宫的牌匾,迈着坚定的步子,随宫人进去。
明德殿内烛火通明,正位上却不见人。进了偏殿的暖阁中,傅清初这才见司徒策披着狐氅对着灯看书,案边一女子跪坐伺候。
“殿下,姑娘来了。”侍者轻声道。
侍者说完,傅清初垂眸走上前来行跪拜礼,“参见殿下。”
司徒策看着她,放下手中的书,淡淡道:“起来吧。”
“谢殿下。”
“东宫女官中,司闺尚缺一人,你便补这个缺吧。”
闻言,傅清初微微有些诧异。东宫三司九掌的女官中,地位最高的便是掌管东宫内宫书籍名簿的司闺了。他将自己置于此处,确实超出了她的预料。
虽是不解,但她还是乖巧说是。
而司徒策身边的女子更是不明白,这个来路不明的女子,怎么就能和她平起平坐了?她眉头微皱,打量着下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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