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晦暗不明。
二皇子一整晚都在别庄,没有可能参于今晚的暗杀,那么这次的暗杀就是太子在自导自演,意在陷害二皇子。同时牵出纪家,试图摘掉身上的嫌疑。
毕竟,目前来看只有二皇子对太子之位有威胁。
时下,也不知禹帝是相信了太子,还是相信二皇子真的一夜都在别庄。
“儿臣会将此事查清楚,还儿臣一个清白。”显然,太子也懂了禹帝的意思。面色有些难以言说。
被自家亲爹怀疑,凭谁的脾气也不会好。
贤王只在心中暗暗叹息一声,他喜欢听话的孩子,喜欢太子每走一步都按在他的设定来,不得忤逆一分,不得错踏一毫。
“那朕就等你的消息。”倒要看看能查出个什么明堂来。
临了,禹帝问起北恒瑾的伤势。
“回皇上,多亏纪夫人妙手回春,人醒过来了。”
“那就好,回去多陪陪他。那小子出现在纪府后门,定是想将纪家小幺偷带出去看花灯,太不像话了。”
闻听此言,贤王一脸无奈:“瑾儿这孩子近日有了一点孩子该有的天真模样,臣弟很是欢喜,纵容了些。”
“嗯,多加管束就好,莫要养成娇纵的性子来,纪家小幺可是纪将军的命根子,出不得错。”
禹帝特意咬重将军和命根子几个字,相信太子是个知轻重的人。
听罢,贤王替太子松了一口气,总体来说,禹帝心里还是相信太子的。
出来时,贤王见太子的神情低落,便开口给了他一个忠告:“阿默,纪家满门忠臣,侯爷既然能主动上交兵权,便说明无心掺和你们的争斗。你莫要做出让人寒心之事。”
太子却是沉声开口:“王叔,你忘了一件事,那便是纪玉树对孤的恨。”
贤王一怔,几欲张嘴。
太子想到北恒瑾与纪家小幺的关系,后面的话生生的压了下去,躬身朝贤王告辞。
太子走得很快,怒意爬满了脸。
回到东宫的他辗转反侧想不通,急急的去找了皇后。
从凤仪宫出来的他,眉头皱得更紧了。
他陷入到了自我怀疑中,纪玉树真的对他没有恨吗?纪家真的与事无争吗?
先前他也是这般想的,但昨晚的事让他有些自我怀疑了。
他突然感觉冥冥之中有一双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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