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我就不知道咯。”
给周离添了一碗汤后,桃夭开口道:“或许是那戴夫种的植物太过奇异吧,我也没太问,就是平日里和他老人家聊聊天提了一嘴。”
“哦”
周离点了点头,随后他便看到一旁鱼刺卡在嗓子里,准备用银针捅死鱼刺的唐莞,开口问道:“你还记得老学究吗?”
“咳咳咳咳。”
差点捅死自己的唐莞咳嗽了几声,不小心把鱼刺咳嗽了出来。在擦了擦嘴角的糖渍后,唐莞点了点头,声音沙哑地说道:
“记得,怎么了?”
“有时间去看看他吧。”
周离将空碗放在一旁,叹息道:“他老人家···唉,就是挺想你的。自从你失踪后,他一直很挂念你,也托我打听过你的下落。”
“啊。”
唐莞顿时愣住了,她敏锐的察觉到周离语气中那淡淡的悲伤,顿时心头一紧,慌张地问道:“老学究怎么了?他身体出什么事了?”
“世事难料啊。”
周离又叹息一声,看着一旁那逐渐枯萎的松柏,感受着逐渐凋零的气息,哀伤道:“老学究····已经突破七品了。”
“唉?”
唐莞愣住了,悲伤与遗憾顿时僵在了脸上。
“他现在是身强体壮,力大无穷,搬山填海无所不能,一拳能把灵鹫山凿成灵堂山。前段日子喝了八十多碗烈酒上了头,冲进森林将一头六品的虎妖徒手打死,人送外号——灵堂拳王。”
周离的脸上浮现出阴冷的笑意,他看着面前瑟瑟发抖,一脸恐慌的少女,缓缓说道:“他可是很想你的,唐岑。”
顿时,自己当年的种种恶行浮现在了心头,和周离一起同老学究斗智斗勇了六年的唐岑清楚地记得,自己也是著名的“九八五厕所异闻录”的参与者之一,也是当年点燃老学究家茅厕的执行者。
哈哈,死定了捏。
“我自知罪大恶极不能被家里饶恕所以现在就要负荆请罪徒步三千里回到蜀中唐门迎接家人的审判桃夭姐这段日子托你的福我已经享受到了最后的人生多谢各位我就此别过。”
一把拉住准备逃离的唐莞,周离笑眯眯地看着对方,和善地问道:“我们是兄弟,不应该有难同享有难同当吗?”
“我是女的。”
唐莞看着周离,义正言辞道:“不好意思,咱们做不成兄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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