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女人并未就此发表意见,又问:“还有呢?”
“还有什么?”钱狗儿居然反问起来。只不过根本无人答话。
在这样的场合下,绝对的安静实在不是什么好事,钱狗儿的额角竟然慢慢浸出细汗,他搜肠刮肚想了许久,突然说道:“我这也没有干别的什么事了啊?”
随后,他甚至将自己知道的那点子赌坊的事也说了。
坐在前面听着的是秦荽,她突然眉头一动,从钱狗儿混乱的叙述中突然扑捉到了点消息:赌坊实际上是和陈家钱庄有联系。
钱庄私下将钱放在赌坊里放贷,然后收高额回报。而另一个消息则是:富水镇的好些商户都会将银子交给钱庄拿去放贷。
秦荽的脑海里第一个浮现的便是苏老二,苏老二说不得也是干了这事,不然仅凭着茶楼的生意,老家能修那么好的房子?
陈家每年捐给善堂和寺庙、道观的钱可不少,陈老板还有个善人的名头,谁知道居然是赚着这样的黑心钱。
在钱狗子快要将小时候偷人鸡鸭的事都抖搂出来时,秦荽打断了他的话,只说了句:“先弄回去吧!”
钱狗子还没有反应过来,嘴里便被塞了布,随后被人一左一右扯着送回了那个连窗户都用木头钉死了的房间里。
他呜呜喊叫着,心里是真正的恐惧起来了。
秦荽坐着马车快速离开回家去。
萧辰煜是次日天蒙蒙亮时回来的,见秦荽还在睡觉,便也跟着钻了被子。
睡梦中的秦荽很是警觉,在萧辰煜一掀被子就睁开了眼,见到是萧辰煜这才撤去了眼里的警惕。
“怎么,吓到你了?”萧辰煜伸出手将秦荽搂进怀里,用手轻轻拍打秦荽的后背安抚她。
“你怎么回来的这么早?”秦荽有些安心地在萧辰煜的肩头蹭了蹭,也伸出手抱着萧辰煜的腰。
“自然是想你了,昨夜未睡,干脆看了一夜的书,等到可以出门的时候我便回来了。”
秦荽在萧辰煜的怀里笑出了声:“以后人家都要笑话你了。”
“笑话什么?我可是新婚啊,谁敢笑话?”说完,低头亲吻妻子,手也从轻拍后背的安抚变成了暧昧的抚摸。
秦荽很快便沉沦在萧辰煜的火热与柔情之中,她都觉得很奇怪,自以为是个感情和情欲都极其淡漠的人,尤其是上一世嫁的男人,就是靠近了都觉得烦躁不已,更遑论如此亲密,就连新婚之夜秦荽都未曾有过片刻的意乱情迷。
后来,进了醉红楼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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