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一个注射器的药量,最终被这个小家伙一滴不剩地喝完了。
可见这个小家伙不仅病的严重,饿的也相当严重。
喝完中药之后,小猫的呼吸也逐渐放缓了一些,陆九便将装好热水的暖水袋放在了它怀里,然后将它放在一个旧坐垫上,慢慢推到了靠窗的位置。
这个地方有阳光照射,对它的恢复也有着不小的帮助。
“爷爷,来消消毒。”做完这一切,二人洗完手之后,陆九便拿来了酒精喷雾。
“消什么消,正气存内,邪不可干,这点病毒对我没影响,别学了点西医满脑子都是西化思维。”陆山甩了甩袖子。
“话是没错,但您也得看您多大年纪啊,凡事都得辨证的看,这可是您教我的,手抻开,快点!”陆九把酒精喷雾对准陆山。
陆山见陆九坚持,便也不再多说,老老实实放开双手,让陆九全身上下给喷上了酒精。
“正气存内,邪不可干”,这是中医治病的宗旨。
不管这世上之人得了何种疾病,中医就一个手段,扶正祛邪!
陆山的话是没什么毛病,但七十多岁高龄全身正气怎么着也比不过小年轻,消消毒将病毒杀死于体外,即便是残余些许进入体内,也总比不消毒要强!
忙活了一早上,稳住了小猫的病情后,时间也来到了八点多。
爷孙二人也和昨天一样,一人监督,一人坐诊。
小小的医馆内,除了翻书的声音,便只有小猫在那里鼓动着微弱的帝王引擎,与那街道上的车水马龙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不多时,便有一人上门。
来人穿着靓丽,脸上的妆容也十分精致,高挑的身姿踏上台阶,走进了陆氏医馆。
陆九察觉到门口有异样,便抬头看去,见有人上门立刻展露笑容,“你好。”
“我,我来看病的。”女生看上去二十多岁的样子,表情似乎有些紧张。
陆九含笑,没病来这干嘛,“那就坐这吧,哪不舒服?”
“就头有点晕,时不时会痛。”乔苓皱眉道。
“是疼,还是痛?”陆九问。
乔苓一愣,“有区别吗?”
“当然有区别,疼是灼热的,像火烧一样的疼,就跟吃辣椒一样,痛是阴冷的,比较沉闷、酸胀,这两个感觉你自己应该能区分吧。”陆九道。
原来如此。
乔苓也是第一次知道疼痛原来是这么个意思。
那按照自己的感受的话,应该就是痛了。
“是痛。”乔苓道。
“嗯,手给我,我把把脉。”陆九道。
乔苓应声将手放在了桌上的手枕上,陆九则将手指搭在了她的寸关尺处。
下一刻,那熟悉的声音又来了。
“脾土,还有血在上面,赶紧把它们弄下去。”
“活不能我一个人全干啊,你不动起来,我怎么把它们弄下去啊,再说了,对血量多少的控制,那应该是肝木的事,你得让它也干活啊!”
“已经在干了,这不是气动不起来嘛,现在这个速度已经是我能尽的全部力气了!”
“烦死了,每次到这种时候都会出问题!”
“谁说不是呢,本来身体就不好,她还总是喜欢吃些我运化不了的东西,这也就算了,还天天身材焦虑,想方设法减肥,唉,愁死我了!”
“她都开始透支我的小精库了,伱们真就不管管吗?再给她这么透支下去,大家都得死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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