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真的是被人杀害的啊!”
裴澜摆摆手,让大家安静,然后继续说道,“再来看这个。”
裴澜拿着凳子往死者的脚下一放。
“轰!”
场面瞬间控制不住了,所有人都开始惊呼。
江文越瞪大了眼睛,“这,你怎么发现的?”
裴澜嘿嘿一笑,暗道,“哥们儿上辈子天天跟尺寸打交道,这点眼力还没有?”
悬挂在梁上的江翠娥,她的脚距离凳子面,足足有一尺多的距离。
王山、梁开、江文越默默竖起了大拇指,也为刚才自己的草率感到心虚,要不是裴澜在场,自己刚刚差点放走了一个杀人犯。
“郑三水,你还不认罪?”裴澜看向了跪在地上的郑三水。
“草民冤枉啊大人!”郑三水还是这句话。
“那你解释一下你两只袖子上带着炭黑的褶皱是怎么回事吧。”裴澜冷冷地说道。
郑三水一听这话,瞬间哑火了。
“怎么回事?”有村民小声说道。
“他怎么不喊了?”另一个村民说道。
“好像,那小哥说到重点了。”有一个村民说道。
“都闭嘴!”老村长呵斥道。
“不肯说吗?”裴澜冷笑道,“既然不肯说,我帮你解释!”
裴澜跟梁开耳语几句,梁开点点头,跑到厨房去把那把小板凳拿了过来,背对着裴澜坐下。
“郑三水,还有各位乡亲,接下来,我就为你们重现杀人过程。”说完,裴澜两只手掐住梁开的咽喉,梁开的脚开始蹬擦地面。
裴澜稍一用力,将梁开微微提起,梁开两只手向后,死死地抓住了裴澜的两只衣袖,两脚拼命的向前蹬地。
“行了,”裴澜松开手,扶住梁开,“都看明白了吧?”
王山和江文越摸着下巴,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呼,差点背过气去,你小子就不能轻点儿?”梁开揉了揉脖子。
“郑三水,我刚才演示的对吗?”裴澜伸出两只手臂,展示着袖子上的褶皱。
“大人,单凭这一点,您就定我的罪,是不是太草率了?”郑三水不死心地说道。
“哈哈,”裴澜笑了,注视着郑三谁的眼睛,“那就劳烦你,把手摊开吧。”
听到这句话,还想继续狡辩的郑三水沉默了,渐渐地,眼中失去了刚才的神采。
“你说的对,确实是我把她杀了。”郑三水说着,摊开了手,果然,右手手心,有一道深深的划痕,是被麻绳划破的。
可想而知,他勒死江翠娥的时候,用了多大的力气。
“她不守妇道!她居然背着我,与他人私通!她该死!”郑三水叫嚷道。
“有什么冤屈,随我等回衙门,与知县大人去说,带走!”裴澜狠狠地啐了一口,不单单是对这个不守法度,杀死自己妻子的男人的厌恶,更是对那个不守妇道的死者的厌恶。
“我讨厌绿帽子。”裴澜心里嘀咕了一句。
走到老村长面前,客气地说道,“老村长,能不能找两个人,帮我们把尸体运回衙门?”
“好,好,没问题,”老村长点点头,兴奋地说道,“刚才你把凳子放死者脚底那一下,可真是精彩啊,老汉我都感觉回到了年轻时候。”
“雕虫小技,嘿嘿。”裴澜笑了笑。
老村长点点头,叫了两个自己的本家后辈,去弄来一辆推车,把江翠娥的尸体搬了上去。
裴澜随手扯下堂屋门口的棉布门帘子,将之盖在江翠娥的身上,覆盖住了面部。
“给她最后一丝体面吧。”裴澜这样告诉自己。
县衙。
李叔出于职业素养,还是仔细检查了一遍了尸体,最后满意地看了一眼裴澜,欣慰地点了点头。
“郑三水,刚才我们这位捕快说的可有误?”杨启文强打着精神,坐在公案后面。
堂下跪着的郑三水摇了摇头,“他说的没错,确实是草民亲手将妻子江翠娥杀死的。”
杨启文平静地看着郑三水,事情的原委,已经听裴澜说过了,现在他想听听郑三水怎么说。
“说说吧,为什么要选择这种方式,你大可以休了她,令她颜面扫地。”杨启文说道。
郑三水沉默了一会儿,开口道,“知县老爷,草民能喝口水吗?”
“给他倒碗水。”杨启文说道。
郑三水“咕咚咕咚”喝完水,抹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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