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石绪康梗着脖子叫屈:“禀大人,草民冤枉,草民无罪啊,请大人明察秋毫。”
“草民一向良善,走在路上虫虫蚂蚁都生怕踩死了,哪里会为着亵玩致人死命的?这都是有小人构陷的无稽之谈,请大人明鉴啊。”
倪振江冷哼一声:“哼,巧言令色!你草菅人命,致数人死亡,证据确凿还敢狡辩?来人,给本官杖责二十。”
没想到倪知府一言不合就直接杖责,这还真是石绪康没想到的,顿时吓了个半死。
从来都是他打人的,今次还是第一次被人打。石绪康身体心灵都受到了格外的洗礼。
二十板子打完被拖回来,石绪康如死猪一般趴在地上告饶喊冤不已:“大人明鉴,小人冤枉啊。”
倪振江怒喝:“还敢喊冤。在本官的眼皮子底下,你都敢对宗室贵女起不敬之心,真是罪大恶极。”
这个问题是早就再三核对想好说辞的,石绪康顾不上身上痛,格外顺口的辩驳道:“大人,此事小人冤枉啊,小的跟宗室贵女诚心结亲,绝非有狎昵宗室贵女之心。大人,我都有婚书的,大人明鉴啊。”
倪振江大怒:“你都有原配在室,哪里还有婚书拿出来的?证据确凿还敢狡辩,来人,给我打。”
石绪康嘶声力竭的吼叫,满堂回音:“大人,大人,我那原配又老又丑,小人怎敢让她跟宗女同处一室的?小人近日已经给她写休书了,不日就能到依州的......”
一道虹影飞了过去,一声沉闷响动过后石绪康抱着脑袋应声倒地。
只见一精明能干的中年妇人模样的女子闯上堂来,指着石绪康声音高亢,愤怒不已:“好你个石绪康,我在家给你生儿育女,给你守家守业,儿女都已经长成了,父母我都帮你送上山守完孝了,你敢休我?!”
“你这龌龊没人伦天理的东西,休我,你也配?我要跟你和离,从此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走我的独木桥。”
说着,女子噗通一声跪下:“贱妾孙氏请大人做主。丈夫无良致使贱妾没法活了,为求活命自请跟丈夫石绪康和离,平分家产,还请大人做主。”
孙氏十分利落,边说边将背上的包袱取了下来:“这些都是贱妾家的产业账本,请大人做主分产。”
石绪康看着这一堆账本,当即吓得魂飞魄散,这个婆娘在干什么?这些个要紧的东西竟然直接拿出来?
他说的休书是假的,是假的,不过是权宜之计啊。
他当然不可能休掉自己这个原配的,这个原配可是知道他不少阴私事,他哪里敢休的?实在不行让她病故都不可能休她的。
那休书不过是给裴家看的,目的是稳住裴家来做证的啊。他根本没有送出去!
是谁,是谁这么狠毒?竟然通知了孙氏?
看着眼前这一堆账本,石绪康眼前一阵阵眩晕,这下是真死定了。
石绪康双眼一翻直接晕厥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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