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得同窗此言,丘柏眼睛一亮:“你是说朝廷有可能......日后宗室有可能科举出仕?”
曹甫捏着酒杯垂眼出声:“大势所趋耳。该来的总是会来的。”
丘柏精神大振,赶紧打招呼:“如真能如此,日后少不得要麻烦正恒兄。正恒兄,你今日也看到了我这学生功力不错,之前想着他们也不靠科举出头的,所以也就没跟你提。”
“今日话都说到这里了,我就舔着脸开口了,日后如我这些学生真能科考了,这些好苗子你得帮我收下教导教导。这也是正恒兄的一番功德,正恒兄可千万不要推辞才是。”
曹甫将酒一饮而下,笑道:“峥崴兄,你今日这酒可真不好吃啊。峥崴兄相托,我自是不好推脱的,不过,我也丑话先说,我那合泰书院虽不敢说学子个个学识了得,但入门之时那也是过五关斩六将才入得门来的。”
“所以,今日虽有峥崴兄嘱托,我也不是什么人都一股脑收的,还是一样的要通过我们书院的入席考试才可入门的。这一点先说与峥崴兄知晓,还请峥崴兄见谅。”
丘柏举起酒杯敬了曹甫一杯酒:“多谢正恒兄,道理我自是尽知的。正恒兄能给他们考试机会,某感激不尽。”
这顿饮酒,直把丘柏心里多年的郁气都散将开来,真是格外痛快。
正恒兄说的对,自己不行还有徒弟嘛。学生厉害了自己这个老师也是面上有光的不是?
这边裴逾明心下得意的捧着玉佩回家,刚刚走到门口就闻到了肉香味儿,赶紧乐颠颠的往灶房跑去:“娘,你回来了?”
低矮的灶房里雾气飘飘,香气满屋,暖意融融。父亲在灶后烧火添柴,母亲在灶前炒菜做饭。
裴逾明走进去使劲的嗅了嗅,满口生津的问道:“娘,你做粉蒸肉了?好香。”
陈凤芝看着儿子这馋样,眉目弯弯温柔一笑:“是呢,听你爹说,这几天可是把你馋坏了,可不得做点好吃的香香你的嘴儿。”
裴逾明高兴的眉眼都眯了起来:“嘿嘿,娘回来了真好。今天我要吃三大碗饭。”
被儿子这可爱样儿逗得心痒的陈凤芝忍不住捏了捏儿子的小嫩脸蛋儿:“行,只要你能吃下,吃多少都行。”
灶后的裴高康却是不赞同的开口道:“不可,任何事都要有节制才可,吃饭尤其要如此。不可因为好吃就暴饮暴食,这样会伤身体的。不可如此。”
陈凤芝嗔了眼煞风景的自家老公:“行了,我们娘儿俩亲香说话,你插什么嘴?逾明最是懂事不过的,也不会如你担心的这样的。”
“好了,这火也差不多了,再焖一下也就熟了,不用添柴了。你们爷俩出去吧,不用都呆在这里。”灶房很小,人多了就容易绊手绊脚的。
裴高康立马起身带着裴逾明出去了。
父子俩坐在隔出来的客堂等吃饭。
裴逾明照例跟父亲说起了今日学堂的见闻,末了拿出曹甫山长给的玉佩递了过去:“这就是曹山长赐我的玉佩,爹你看看。”
裴高康接过玉佩仔细打量了起来,早年间他也是见过一些好东西的,东西一上手他也能辨出好坏的。
此玉手掌大小,玉质温润、丰润剔透,一看就是上好的和田羊脂玉。这样大的一块上好白玉,少说值个三五百两银子的。
裴高康有些吃惊:“这曹山长出手可真是大方。逾明呐,这么贵重的东西你怎不推辞?就这样拿着感觉有点不大好吧?”
裴逾明摇摇头:“当时情境,不可推辞。此物曹山长赠予与我,是师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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